才会亲自从江南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找你。整件事的经过就是这样。”
池非想不到事情这么曲折,忍不住道“他们为了找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那是因为你的书不仅在京城大卖,在江南那边也很受追捧。
现在长庆坊每个月订的《仙侠》新书越来越多,我们都已经印不过来了,只能找其他书坊帮忙印。
不仅是长庆坊,最近又有两家江南的书坊找到我们,想从我们这里订一批《梁祝》和《仙侠》,可见你的书在江南一带是越来越受欢迎了。
小兄弟,老夫不妨说句心里话。我知道你现在身家丰厚,但老夫还是真心希望你继续努力把这《仙侠》写完,不要让它半途而废。
否则,就真的辜负了那些这么喜欢你的书的读者了。”
池非正色道“掌柜放心,小子并非得意忘形之人,我一定会把《仙侠》好好写完的。
正如掌柜所言,我不能辜负那些喜欢我的书的读者,也不会辜负掌柜和曹当家对我的期望。”
“那我就放心了。”金掌柜十分欣慰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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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街是城南最大最宽的一条街,每日从街上经过的马车和行人络绎不绝。
在快中午的时候,街尾处不知为何围满了人,把原本宽敞的大路挤得水泄不通。
有好事的市民挤上去看,原来街上有人在吵架。
一边是六、七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人,个个衣着光鲜、佩饰名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还有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青年骑马跟在他们身后,显然是个仆人或保镖。
骑在最前面的蓝衣青年就是吵架的人,只见他二十岁来岁,五官还算英俊,但神情傲慢,眼神阴厉,给一种刻薄轻浮之感。
另一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年约十三、四岁,身穿白色缎袍的俊美少年,他手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另一个则是小厮模样的冷面青年,两人应该是主仆关系。
跟那蓝衣青年吵架的正是那个白袍少年,只见他怒视着对方大声道“在这么多人的大街上你也敢策马狂奔,你脑子有病啊!”
“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敢骂我?!我知道我是谁吗?”蓝衣青年气得直翻白眼,用马鞭指着少年大骂起来。
“小兔崽子骂谁?”
“小兔崽子骂你!”青年一时口快,直接脱口而出。
他这句话一出,旁边围观的群众顿时有不少人笑了出来。
青年这才知道自己中套了,马上恼羞成怒地扫向四周的群众,“谁敢再笑,我让他今天走不出这条街!”
“没错,竟然敢笑我们世子大人,你们不要命是吧?”
“刚刚是哪个在笑,给我们出来!”
“哪个再敢笑,我们就给他放血。”
其他几个骑马青年也一边大声叫嚷着一边表情凶狠地盯住四周的平民。
四周的平民百姓看出这几个都不是普通人,顿时不敢再笑,也没有人敢说话。
“你这臭小子竟然敢耍我是吧?你今天就别想走了。”蓝衣青年十分凶猛地瞪着白袍少年。
少年并没有理他,只是把手里抱着的孩子还给站在旁边急着不行的孩子母亲。
那个妇人抱起自己的孩子后,十分感激地向他鞠了一躬。但因为怕惹事上身,她还是昧着良心急急忙忙地抱着孩子离开了现场,连头都不敢回。
人群当中虽然也有人不满她这有事自己先走的行为,但大多数人还是能理解她的举动。毕竟大家都是平民百姓一个,哪里敢得罪这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
少年并没有怪那独自逃走的妇人,而是十分淡定地抬头看着那蓝衣青年,“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爷要把你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