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直空着,就知道他那一来一回,必然是折腾了不少时间。
果然,朝中大臣们都来齐了之后,东陵烁才最后一个姗姗来迟。
“六弟这是忙什么去了?”东陵鸿率先开了口。“虽说府中也事务繁多,但早朝迟来,可是对父皇的大不敬啊。”
东陵烁不在意东陵鸿的几句挑拨,先行礼向皇帝道:“儿臣昨日去看了母后,回府便有些迟了,今日睡得忘记了时辰,起来晚了,请父皇责罚。”
他知道即使皇帝疼爱他,也会一时因为他的迟来而心里有气。但皇帝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无非是想要东陵烁给个合适的理由。
于是东陵烁便将昨日之事说了一半,省去了后来去将军府的事。不过即使他未去将军府,那日的酒更醒不了,今日依然会睡得如此迟。
“你有孝心,这是好事,不过只此一次,早朝还是不能耽误的。”皇帝缓和了语气。
他虽对自己的儿女宽容,但当着群臣的面,也难不做出一个态度。否则众人就该为皇帝的偏袒而议论纷纷了。
“是,父皇的教导,儿臣谨记在心。”东陵烁顺着皇帝道。
一旁的楚南玥,看他总算在东陵鸿的冷言冷语下,缓和了与皇帝一触即发的矛盾,也是松了一口气。
“今日召集众位卿家,实际上是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在龙位上沉沉开了口。
楚南玥敏锐地意识到,今日的氛围很不对劲。群臣虽然如她一样不知情任何事,可也没有什么小动作。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大家都在为皇帝的脸色而忧心。
“北边的匈奴国突然进犯我东陵边境,侵扰平民,烧毁农庄,如今那里的驻军八百里加急跑来报信,可谓十万火急了。”皇帝道。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匈奴国不像其他国家,它其实只是个小国,但是因为并非农耕,而是以游牧为生,所以尤其擅长骑射,像是马背上的民族。
而其国虽小,野心十足。
趁着东陵经过先前的五年战役,元气并未恢复,匈奴国便举兵进犯,想要侵占东陵的土地。
可谓狼子野心。
“皇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匈奴国一向喜欢侵扰我东陵,若这次不给他们教训,只怕将来更要愈演愈烈了。”楚南玥上前道。
她是武将,又为一品宣威大将军,在战场搏杀五年,此刻最有资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