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精疲力尽而痛觉满身,他动弹不得,连眼皮都似承载着千斤重,他拼尽全力想抬眸看她一眼,透过长睫窥见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意,然而没有,她冷若冰霜到像一尊千年不化的雕塑,没有心,没有情。
可那只被他紧攥的手,却在抖。
贞白的手,一直在抖。
“这只眼睛,”她的声音冰寒彻骨,“我留给你。”
随即,那只手一抽,他没有力气,根本握不住,被贞白轻轻一带,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李怀信的视线蒙上血雾,最后只看见贞白渐行渐远的背影,头也不回。
就这么,走了吗?
一滴血泪滑进鬓角,他却仍在不甘心。
耳边响起小圆子担惊受怕的呼唤,夹着声声急躁的狗吠,越来越遥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