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我便能遨游,人体就像是一处囚牢,囚禁我想要飞翔的灵魂!”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依旧不会改变,因为,那就是我啊。”一声声嘀咕清晰地传入龚寒耳中,这不禁勾起了他对这研究所的好奇,冠冕堂皇的医院之内,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场所。
沉默不语地跟随着陈滢舅妈走上一段距离,两人一齐来到了一个房间之内,其内宛如牢笼,除去供以睡觉的床铺,便再无他物。而在这房间之内,还有着一名年迈的老人,白发苍苍,看上去约莫有个六七十岁的样子。
陈滢舅妈指了指那人,对龚寒道“他就是你想要找的补习班校长——宁余生。”
“他就是?”龚寒不由有些诧异,根据外界的人们所说,该补习班的校长此时应该也不过三四十岁,正值中年,又如何能将一名中年男子与眼前人联系在一起呢?龚寒的反应显然陈滢舅妈早有预料,当即解释道“你以为过目不忘真的是什么特异功能吗?无非只是对大脑细胞的超强应用罢了,短期使用倒是无妨,但若是长期使用,甚至于超负荷使用,就让加速其衰老的速度,造就你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龚寒轻点着脑袋,事实上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早有耳闻,从来就没有异想天开的超能力,世俗人眼中的超能力无非只是对某些人体功能的超凡应用,因此,此时面对陈滢舅妈的说辞,他倒是相信了几分。
紧接着,龚寒有些欲言又止,时而望向陈滢舅妈,时而望向离开的房门口处。这般举动自然落入了陈滢舅妈的眼中,她倒是心领神会,不待龚寒开口,她便率先做出了回答“只有一分钟时间,若不是看在陈滢的面子上,你连这一分钟都不应该拥有。”
言毕,她便转身走了出去,顺便还帮龚寒将房门给顺上。这时,房间之内的老人也被前来的龚寒所惊动,他缓缓地扭过头,望向龚寒,目光中很是疑惑“你,是谁?在我的印象里,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吧?”
龚寒静静打量着眼前人,无论是穿着还是神情,均是一副慈祥老者的模样,实在是无法将他与那起事件联系在一起,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龚寒自然不能因为外表而对他的罪行有所宽恕。“时间不多,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在你的记忆里,你还记得一个叫做千日的女孩吗“千日?”老人嘀咕着,紧锁着眉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一般“容我想想”
他思考的速度很快,话音刚刚落下少倾,他便坚定地对着龚寒摇了摇头“对不起,在我的印象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龚寒紧盯着眼前的老人,试图从他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破绽,对于他的回答倒是漠不关心,换作任何一人,面对和自己罪行有关的人或事,自然会选择闭口不提。
他的回答并没有让龚寒意外,甚至于对此早有准备,龚寒立即感叹了起来“唉,她当初也是你补习班的一员啊,前些日子不幸逝世了,在逝世之前,特意叮嘱我,让我来看看先生,以感激当初的教育之恩。”
“是吗?”老人有些诧异,眉头依旧紧锁着,嘴中不由嘀咕起来“唉,可能是老了的原因吧,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以前我可从来都不会这样,就感觉是记忆里凭空丢失了一块东西似的,饶我再努力回忆,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想不起来。”
老人说得很是认真,其神情之上,甚至还有些悲愤,仿佛在为自己想不起来而埋怨自己,而他所说的话落入龚寒耳中,龚寒却忽地惊骇了起来,一件之前忽略掉的事情猛地在此时浮现了出来。
周林林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一般而言,像这种事情,除去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难以知晓内情,这也是受害者不出面指证,外界无法对老人进行定罪的原因,而周林林又如何能够知晓内周林林并不是h市人,几年之前,他也并没有从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