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凭脑海中那篇似懂非懂的大梵天般若禅意,便是他再怎么修行,再怎么参悟,佛法一途在将来某个境界上便会驻足不前,因为那只是禅意,并非有具体修行之法的真法,这也是他一直没有观想出法身的原因。
他本来就非佛门中人,再怎么有天赋,又如何能真的在佛法一途上有深的造诣?
这个世间有没有生而知之的人,他不知道,但在佛宗,若然有这样的人,那也必定是活佛一般的人物,或许叶明镜就是这样的人,而绝非是他!
看到陆凌轩面上瞬息万变的神情,妙智大师轻轻合十,低声道aaaldquo我想妙灵师兄在天之灵,也想看到施主在佛道一途上走的远,况且要降压施主体内蛰伏的凶烈煞气,为今之计,也只有施主修行我佛真法这个方法了aaahelaahell我知道施主心性倔强,但这个决定,是我和诸位师弟再三商量才作出的,若非要说想有什么图报的话,只要施主日后行走天下时勿忘了这颗赤子善心便是,老衲等人也想看看,这世上唯一一个佛道相通,又唯一一个练了我万法寺般若释经的人,最后会是怎样的一个人物?aaardquo
妙智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天上明月,白眉飘飘间又回头看着林陆凌轩面上淡淡一笑,再不言语。
两人长谈至此,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三时分,夜幕中素月分辉,银河共影,耀耀清辉,洒向人间,照在满山薄雾烟岚之间,整个灵音山便仿佛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轻纱,这凄清美丽的夜色中,灵音山大佛下,这片小小断崖之上,这一老一少一言不,安静地站在崖畔上,在轻轻吹过带着一丝湿润清亮之意的山风中,沉默地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月近西山那头,一片白云悠悠飘过,遮住了满天的月光。
陆凌轩深深吸了口气,目光方从月空中收了回来,向身旁老人合十颔,正色道aaaldquo在下定不负大师和贵寺一番苦心!aaa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