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姜文道“别痴心妄想了,在下就是去地下做鬼,也胜过做师的走狗。”
a a a a 卢公礼怒道“不识抬举。”他举目一扫,看到常渝宏和陆凌天也在人群之中,他对陆凌天有些忌惮,当然不是怕他本人,而是怕鬼影,卢公礼冷笑道“老夫的徒子徒孙俱都来了,渝宏,你是我徒弟,为师昔年待你不薄,见到我还不出来见礼?”
a a a a 常渝宏沉脸道“在下是昆仑弟子,不拜邪道。”
a a a a 卢公礼仰头笑道“迂腐,你既然拜我为师,就是我卢公礼的门徒,却还说什么昆仑弟子,只怕你愿意旁人都不愿意,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渝宏,老夫看你是个老实之人,这才收你为徒,可不是为昆仑收徒,之所以有秘密瞒着你,是担心你口风不紧,泄露了机密之事。如今大事已定,已不需隐藏,你只要走过来,就还是我卢公礼的弟子,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就算你不在乎这些富贵,想要求大道得长生,我佛有的是大神通。”
a a a a 常渝宏摇头苦笑道“荣华富贵非我所想,大道长生也非我所欲。”
a a a a 卢公礼道“那你要想怎样?”
a a a a 常渝宏看了一眼身旁的金菊花,说道“原世间太平无事,然后寻一山清水秀之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家人相亲和睦、白头偕老足矣。”
a a a a 卢公礼见到常渝宏和金菊花二人那脉脉相望的眼神,立刻明白常渝宏所言是何意,他怒道“气死老夫了,你这不成大器之人,居然贪图一介女色,你既不认我为师,我也不需和你客气,落到我手定杀不赦。”
a a a a 陆凌天骑着小白向前几步道“卢公礼,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a a a a 卢公礼见陆凌天说话时还是原来的语气,知道那鬼影并未附身,心中稍安,他冷笑道“陆凌天,你借助旁人之力来与老夫相斗,算什么本事,有胆只凭自己本事和我堂堂正正一战。”
a a a a 陆凌天虽然修为提高,但就算施展了天煞经,也只是提高到无天初期,卢公礼不变身时或可一战,变身之后便多半不是他的对手,除非召出鬼影对战。但卢公礼已知陆凌天秘密,先行用言语挤兑住陆凌天,好让他弃长不远,反用其短。
a a a a 陆凌天冷笑道“你多大年纪,我多大年纪,却说要和我堂堂正正一战?”
a a a a 卢公礼道“那你找一个和老夫年纪相近的人来打,免得说老夫以大欺小。”
a a a a 在场的人除了马武较老之外,只有鹞鹰王岁数高大,他一听此言,喝道“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高招。”身子轻轻一纵,已越众而出,便要与卢公礼动手。陆凌天喝道“且慢!”他和卢公礼交手数次,知道凭鹞鹰王的本事也赢不过卢公礼,他骑着小白向前一冲,把卢公礼吓了一跳,举兵刃喝道“想二打一么!”
a a a a 陆凌天拦下鹞鹰王道“老爷子稍安,这卢公礼妖法古怪,你连趁手的兵刃都没有一件,犯不着上去冒险。”
a a a a “可就这么看着他耀武扬威?”
a a a a 陆凌天还未回话,姜文接口道“当然不是。”他在白泽背上一摆手中惊虹剑,向卢公礼道“在下年纪也不如你这老匹夫高大,但若再加上一人,或可相仿。”离夫人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看这情形,乃是想以姜文和离夫人二人对战卢公礼。他们二人如今和卢公礼是宿仇之人,此刻出来应战,也算是冤有头债有主。
a a a a 卢公礼冷冷瞥了二人一眼,见姜文不过是太道境界,只有离夫人修为略高,但也只是上道初期,和鹞鹰王相似,二人加在一起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他冷笑道“你二人想死,就尽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