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冰冷墙壁和脚下倒映着昏暗身影的坚硬地面。

“真实梦境？”

“真实梦境。”

狼巫妖从韩三的身后飘过来，抬了抬飘荡的袍袖，“眼睛一眨，四千八百点神力就没了，感觉如何？”

“不是一千六包月吗？”

“怎么样？按着你的想法，修改了一些不成熟的地方。”狼巫妖并不想解释那么低端的问题，“这就是你的计划？”

“差不多吧。”韩三像是刚从梦中醒来，拼命的回忆着梦里的那些情节。

“其它还好，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把人都装在套子里，对信仰之力到底有什么帮助呢？无论怎样观察，我仍是没有发现二者之间的必然联系。而且，这个做法消耗了太多的资源和神力，我准备稍后拉一张清单，希望你对这个毫不相干的做法，可以有清醒的认识。”

“这个，这个嘛。”韩三敲敲脑袋，仍未完全脱离出来，“嗯，确实没什么关系。”

狼巫妖很明显的硬直了一瞬，连神都没能免疫，韩三这一句话的伤害值由此可观。

“但也没什么坏处，是吧。”

狼巫妖冷静了一秒，“精力、资源、神力，单单是没坏处，我觉得你最少应该有个勉强说得过去的解释。”

“机械的效率总是比人要高的，抹杀个性，提炼共性，越像机器，效率越高，成本越低。如果只需要房子和粮食就能产出信仰之力……”

“他们不是黏液怪。”

“没错，你也不是神。不然，你会同意我的说法的。”

“你想要的是这样的一个世界？”

“可能是审美观的问题。”

“你还真是坦诚。”

“不说这个了，看看你的清单，时间线再拉得长一些，成本可能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韩三耸耸肩，“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很完美，规规矩矩，干干净净。告诉他们，这样才是对的……，哦对了，不要忘了你拿到的可是秩序与规则之神的神格，万一到时候神国招人必须要专业对口的可怎么办？让他们守点规矩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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