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云淡,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昨晚一夜好睡,不敲锣没打鼓,是近些天来少有的安稳时日。
值夜的村众们打着哈欠回去补觉,韩三晃着两只胳膊精神抖擞的出门,很有几分热情的跟大家伙儿招呼致意。
这些天晚上跑百公里,白天狂吃猛睡,有运动有补充,韩三觉着自己都胖了,难得今天可以把作息调整过来,便很有精神的起来晨练。
一眼望穿的村路上,并没有太多的人,无非还是那些个精力过剩的熊孩子狼孩子在街上乱窜打闹,狐余儿自然也在其间。
七八天过去,狐余儿发现自己这位不怀好意的二大爷也并没有怎么不怀好意,只是挺能吃的。
小孩子忘性大,或者是创伤应激综合症,还是斯摩哥尔德综合症之类的精神刺激,让狐余儿全忘了这二大爷还是杀害自己二舅的凶手,反倒真当成了二大爷,渐有依恋,时常关注起来。
二大爷虽然能吃,但是能干,吃饱睡足之后也很积极的去村里挣工分。二大爷胳膊粗力气大,捕鱼猎兽都是一把好手,单单这几天功夫,狐余儿的三餐中便多了许多荤腥,皮毛脸色也愈发红亮起来,就连在街上打架都能支持着多挨上几脚了。999\\
在夜鸣村里生活,捕猎打柴种田放牧都是工作,工作成果一切归公,再由村里按照贡献多寡统一进行二次分配,这是夜鸣大王定下的规矩。不守规矩便不能在夜鸣村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居住谋生,狐余儿的二舅就是因为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所以只能在夜鸣村的势力范围的边沿独居,从不曾踏足夜鸣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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