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平跟短靴……短靴的边上似乎溅到了一些很让人疑惑却让我感觉有些熟悉的感觉必然是呈酸性的不明粘稠物质……”
“……看她的刘海,很黑很亮,刘海后面的额头隐隐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洁,眼睛之上,只能看到刘海,羽绒服是有帽子的,帽子的边沿还有颤呀颤摇啊摇的一圈裘毛。眼睛之下是一支纤细如梭的玉手,颜色是最纯白的那种玉色,捂着口鼻,只有食指和中指的粉色指甲靠下一点点略带一丝丝丝的淡淡淡淡的淡到无法分辨的淡黄……绝不是抽烟抽的,应该是拿笔的茧,给我的感觉,这妹子的寒假作业一定很多……”
“……她的眼睛,很大,极美。我从小学到初中,语文是学得最好的,杂书也有很多涉猎,但是,以我苦苦积累了五七八年的文学积淀,在泱泱中洲上下万年对眼睛这一器官进行客观描述或是无脑美誉的所有形式的表达中,我居然找不到任何一字一句一段一曲的内容可以契合这双眼睛在美的角度上已经到达的高度,词穷,只剩一个美字……”
“我突然觉得,我和她是有缘分的,因为接下来,她和我一样,同样用递过去五块钱的方式,阻断了捧着一木头盒子游戏币的老头想要再次寻找令人蹙眉的味道的动作……之后,我甚至有了优越感,因为她没能像我一样完全阻断老头的想法和决心,老头子把木头盒子的盖子扣上锁住,终于起身挑开脏兮兮的棉门帘子走出街机店去了………只是,不过转瞬,我和她又回到了同一个起跑线上,一起蹙起了眉……老头在外面骂的很难听,她有些尴尬,我却不尴尬,因为我喝多了么……”
“……她朝着我走来,她小小白白嫩嫩的手里甚至抓不住二十七个游戏币,只能用两只手拿着。我很绅士的给她让出了半个机器的位置……那时的我,甚至那时候十二三四岁的男生,怎么会知道绅士是什么意思呢,但是,我,还有遗憾的未在现场的其他十二三四岁的男生,都必将会那么做……我觉得,这是对自然、对传承的臣服,刻印在骨子里,烙印在意识中……你别说话,直男不算男生,他们只是负责搞笑的。”
崔旭摆摆手,似乎真的未卜先知,结结实实的拦住了忒别想要杠上一杠的小舅子,目光则依旧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