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冯宇的提问,西蒙斯脸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道:“这个,我这里不能说。”
冯宇马上领会到西蒙斯的意思,随即用汉语道“就用汉语告诉我,他们也听不懂。”
西蒙斯还是摇头道:“主公,还是不行我对那人发过誓,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此人身份。”
此时,冯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没在逼迫西蒙斯。以他对西蒙斯的了解,此人信守承诺,只要发了誓,哪怕要他的命也绝对不会食言。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冯宇才将他当做可信任的随身人员带在身边。
冯宇又转念一想,现在若将这旅馆老板痛打一顿,将旅馆砸了,除了出口气外,也没什么意义。而且会引发不可确定的事端。旅馆老板说的一些话也并非虚张声势。在这罗马都城做这么大买卖,不可能不在政坛军界结交一些人。
更重要的是,他若真要和冯宇按规矩办事,自己这方拿不出什么确凿可信证据,还真是理亏。亚历山大也不可能像冯宇在梁国一样能一言九鼎,闹到那个地步也偏袒不了他。
想到这,冯宇冷笑一声转头对那旅馆老板说道:“这事的事实真相究竟如何,我们双方谁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我也并不想闹大,就这么算了。但是以后若再被我们发现你玩什么花样,你这若大的生意肯定做不成了。”
旅馆老板听了此话,脸上又立刻堆起了笑容,连忙说道:“贵客这是哪里话,我们一直奉行顾客至上的原则做生意。更何况您这样的皇帝陛下的座上宾,我们更不敢弄虚作假了。您一百个放心,我现在对主神朱庇特,战神玛尔斯和守护神奎里纳斯发誓,这水我保证…,保证以后你们吃的这些水都是从蓄水池一桶桶人挑马拉运来的。额,如果您真不放心,可以派个人每天跟着运水的大车去查看。”
旅馆老板毕竟是生意人,本就是为了省点人力和成本,且认为如此做也不算坑害这些客人,便让人去就近的店铺里取水。他虽然因为对方不愿意亮出人证,嘴巴上强横,但心里却是理亏。他见到冯宇给了个台阶,自然要借坡下驴。”
双方就这样平息了一场事态。不过冯宇也没再客气,真就派了个人次次跟班旅馆中取水的一般人。
这日晚上,冯宇沐浴洗漱后正要入睡,却又听到后院隐隐传来一些嘈杂声。他仔细一听,这声音中有男人的打骂之声,女人的惨叫哭啼和求饶的声音。冯宇刚想到后院看个明白,那些嘈杂的声音却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的小声哭泣之声。
冯宇暗道这定是旅馆在教训某个女奴,这种事在罗马,在梁国,在这个世界任何一个只要不是原始初级文明的地方每天都会发生,自己又哪能管的了这么多闲事。想到这,他便上床蒙头大睡起来。
就在他要进入梦乡时,却听到院中又起了动静。他这个套房除了单独的浴室外,还有一个单独的小院。日常会在院中安排一人,朝向走廊的门口安排一人值夜。现在是在院中值夜的那名侍卫高呼起来:“什么人!”,“有刺客!”。冯宇急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向院中冲去。与此同时门口走廊上的那名侍卫闯了进来。
进入院中的冯宇看到自己的那名侍卫已反手拿住一人,他再借着从窗户中透出的灯光一看,不禁说道:“怎么是你,邦什么…?”
原来被这名被拿住的人正是旅馆的那名女奴邦妮,只是冯宇已经记不太清她的名字。那女孩急忙说道:“我叫邦妮,快放开我。我要从这逃出去…”
她的话音未落,已从门外涌入一大批人来。这些人有些是旅馆的人,其余的则是冯宇的人,他们听到响动也赶到了冯宇的房间。
旅馆伙计中一名领头模样的人出来,对冯宇毕恭毕敬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客人了。这个女人是我们这里的一名逃奴,我们这就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