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得到禀报,顿时吓的魂不附体,他和县中都尉商论来商论去,认为如今和梁军对抗只能是以卵击石,死路一条,最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跑要么降。县令带着家眷收拾细软正准备跑路时,一名衙役气喘吁吁的来报:“禀县令,梁军撤了!”
听到此话,县令更是惊讶不已道:“这么快就撤了?他们可是劫掠了府库粮仓,或是屠了城?”
“启禀县令,这些都没有发生。实际上不应该说是撤,而是从我们父城通过。他们从北门入,南门出,只是从大街上经过。除了斩杀几名挡在他们路上的我方兵士,秋毫无犯。出了南门后便绝尘而去。”
这县令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原来只是从我们这经过,可把某吓的不轻。去,传本令守军令,从今日起,四门紧闭,夜间宵禁,白昼时分进出人员也要仔细盘查!”
“诺!”
“等等,某还要修书一封上奏朝廷,说明梁军铁骑突然来犯,被本官击退的之事。”
实际上若不是因这父城城门大开,梁军能抄个近路穿城而过,张辽都不会进入父城,而是直接绕过。张辽正在争分夺秒的赶到方城,一刻也不愿意耽误在其他事情上。
……
司马浮坐在方城的府衙中,不停的捋着胡子,这是他陷入沉思的表现。他捋胡子的手突然顿住,向坐在他对面的徐晃问道:“这梁军久久不展开进攻,起初某还以为他们是在打造攻城器具或是等待机会。但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是按兵不动。这就怪了,若是他们害怕伤亡,就应该知难而退。而不是顿兵方城下,进也不进退也不退,徒耗钱粮。本令守担心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
徐晃抱拳道:“请令守放心,某派出斥候日夜监视梁军,除了辎重粮草以及押运兵马在梁军大营与宛城间来回移动,未见到梁军兵马有什么特别举动。他们玩什么花样,总得调动兵马来完成吧。可现在他们举国之兵的六七成都被钉在这没动,能玩出什么花样。”
此时有令兵入内禀报司马浮说:夏侯渊的信使来了。
三国末世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