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清楚道“女儿的确拦住三姐姐和意妏姐姐,不让她们去找母亲。可是女儿是为了洛府考虑,而且女儿立刻派了贴身女史去西街找郎中,二姐姐三姐姐皆可为我作证。”
婉书说得清楚明白,又有人证物证,据管家来报,她也的确找了郎中,洛汉康不免迟疑道“如此说来,倒是宋姨母误会你了?”
见父亲语气软了下来,婉书也不再挺直着脊梁,似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婉书左右望了望,并未看见宋姨母的身影,耿耿道“宋姨母不在这儿,女儿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不如请父亲将宋姨母请来,也让宋姨母听听,女儿说得可是哪里不对。”
洛汉康扬了扬袖子,面色难色道“你宋姨母身体不适,正在客房休息,没的别折腾长辈。”
婉书当然知道,此时宋姨母怎么敢露面?
两相对峙,宋姨母本就不占理字,更何况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安排这些事,难不成要宋姨母进来,当着这一众小辈继续没脸没皮地扯谎?
那可真是为老不尊。
可是婉书怎么会让宋姨母蒙混过关,她豪不退让,“宋姨母身体不适,可是意妏姐姐全程陪着宋姨母,让意妏姐姐出面,想来宋姨母也是会同意的?”
洛汉康想了想,只觉得这事没有必要闹得如此之大,这样问得清清楚楚,无论结果如何,那样只会断了两家情分。
他的迟疑自然被洛母收在眼里,她深知丈夫重情重义,顾及与宋家的情分,想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处置掉,可是身为母亲,她怎么能让女儿遭受平白无故的非议?
洛母端了一杯茶递到丈夫的手中,柔柔开口道“我知道主君在乎两家情分,但是婉书是咱们的女儿,是名声清白的女儿家,宋姐姐说咱们女儿不尊长辈、是个狠毒之人,难道主君愿意看着咱们女儿遭受如此不白之冤?她可是你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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