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就是将来婷姐儿和桦哥儿可以过得平安顺遂。林小娘曾经是冯氏的贴身女史,自然心里比谁都看中冯氏的意愿罢?婉晴若是与我的婉书不睦做出这种事,我到是能理解,可她做出这种事,可曾想过一但东窗事发,婷姐儿在魏郡公府要如何立足,桦哥儿在朝廷中又要如何面对其他官员?”
洛母每一句话都说得在情在理,所有的话都是在提醒洛汉康,别着了林小娘的道,“可她竟还有脸求主君看在冯大娘子的情面上宽恕婉晴,若是冯大娘子知道今日婉晴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林小娘拿着她的名讳求情。”
字字句句,皆如刀剑,斩断了洛汉康原本已有些心软的念头。
这还不算完,洛母稍稍停顿了片刻,让洛汉康先想一想自己所说的话。片刻后,洛母又开口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替女儿受罚,安知你自己身上没有错?你被纳进洛府这么多年,背着我们洛府与成州冯府的冯老夫人联络,将府内的情况一一都说于冯老夫人听,更是挑起冯老夫人和我之间的误会,害得主君被冯老夫人训斥,此乃一错。身为母亲,你不好好教养女儿,害得姐妹不睦,多有争斗,还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此乃二错。女儿犯了滔天大错,你不想着如何纠正她的言行,让她日后走上正途,反而只知道求情,心中毫无悔过之意,此乃三错!若是再留着你们母女在府里兴风作浪,再闹出这样的事情,你们娘俩儿谁能负责!”
林小娘脸色苍白,手依旧不死心地抓住洛汉康官服的下摆,颤声道“不、我没有……主君我没有,我……”
洛汉康心中再也没有一丝心软之意,洛母的话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插在他的痛处,让他痛彻心扉但是却更能够看得清楚明白。他一脚甩开不肯松手的林小娘,林小娘未曾反应过来洛汉康会这样,反而被他踢到在地上,恰好摔倒腰,痛得她直直哀吟出声。
洛汉康起身站了起来,从高至低俯视着林小娘,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你若是再敢提冯氏的名讳求情,我就即找来人牙子把你发卖出去!”
婉晴见状立马上前将林小娘扶了起来,眼泪早已顺着脸颊浸湿了衣服,她紧紧抱着母亲抬头仰望父亲,眼光带着嘲讽带着冷冽带着恨意,嘴角勾出冷漠的弧度,“父亲何曾将我和母亲视作您的家人看待?你的眼里从来只有冯大娘子,后来这陈氏嫁了进来,您的眼中也就只瞧得见陈氏,我和母亲就像是外人一样,你对我们从来只有该有的关心,没有一点其他的怜惜之情,您不过是将我和母亲当小狗小狗般施舍我们!可想过对我、对我母亲何曾公平过?”
洛汉康不敢置信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婉晴,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心底居然是如此看待自己。他到如今还记得婉晴蹒跚学步的模样,一边喊着爹一边扑进自己的怀里。那个时候洛家还不是没有如今的富裕,只住在一个小院子里,自己每日起来都要去女儿们的卧房瞧一瞧睡着的女儿们。那时一家人挤在小院子里人心聚在一起,可是如今搬进了大宅子,这人心竟然都不知道飘到了何方,而自己在女儿的眼中成了秉性凉薄之人。
洛汉康像是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跌坐在圈椅上,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跪在眼前的婉晴,显然已经是被气到了极点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只听‘哗啦’一声,洛汉康身侧茶案上的两杯茶全被他扫落在地上,粉碎的瓷片到处四溅,幽暗的灯光照着他铁青的脸色,两片嘴唇都在剧烈的颤抖,对着婉晴呵斥道“便是我待你母女凉薄,那大娘子呢?你妹妹呢?大娘子将你视为嫡女养着,你妹妹也从来没有不尊敬过你,可是你却用此等伎俩暗害你的妹妹,你难道没觉得自己是错的吗!”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说开,婉晴也没必要在忍耐什么。
听到洛汉康的话之后,婉晴冷笑连连,眼中全是泪光,愤怒道“我需要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