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样并无人知晓。
此时见到婉书,许大娘子反而想询问一下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来来回回几次皆是如此,只得作罢。
婉书是何等水晶玲珑心肝,瞧着许大娘子有口难言的模样就知道她好奇那日在忠远侯府发生的事,婉书想了想开口道“娘说了,既然玉佩已经找到并且物归原主,说明傅大娘子丢失玉佩的事与我洛家的女孩无关,自然也与我三姐姐无关,只是她最近偶感风寒着了凉,现下病着,所以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过来学习。”
许大娘子聪慧,自然明白婉书话语间的意思,便惋惜道“这病的实在不是时候,要知道李麽麽曾经伺候皇后几十年,是皇后宫里的一等掌事麽麽,如今年纪大了被放出皇宫,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从洛阳老家请来教导蓉儿礼仪和规矩,可惜你姐姐没有福分让李麽麽教导一二了。”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可见我三姐姐与李麽麽无缘。”婉书顺着许大娘子的话说了一句。
杨蓉听两人聊天内容说得她晕头转向几乎发晕,忍不住开口道“娘,婉书给您带了两棵金石榴树,就在院子里,咱们一起去院子后面的小花园给她种上罢。”
许大娘子闻言颇为感动,细声道“我不过就是上次随口一提,想在杨府的后园栽种两棵金石榴树,我自己都忘记了,却不想你娘倒是记得牢牢的,今日居然给我带来了。”
“娘与陈大娘子关系极好,我瞧着都眼热。”杨蓉娇嗔地依偎在母亲身边。
许大娘子眼眸荡漾,温声道“傻孩子,你与书姐儿的关系难道就不好,照你这么说,娘瞧着你俩的关系还眼热呢!”杨蓉冲母亲眨眨眼没有说话,嘴角露出甜甜的微笑,温顺地依偎在许大娘子的身边,让婉书不由地想到自己的母亲。
这出府不过一个时辰的光景,加之许大娘子母女的熏染,婉书竟然觉得十分想念母亲。
堂屋正一派脉脉温情之时,一道明亮而高昂的‘蓉姐儿’,打破这样温和的安静,只见院子风风火火闯进来位身着华服的少女,瞧着她的热情的程度和活泼程度,若是没猜错,定然是那金陵邢家的姑娘邢南春。
果不其然,待那少女走进,崭新的华服彰显她的富贵,顾盼间明眸善睐闪烁着光辉,正是那邢家姑娘邢南春。
她本来是冲着杨蓉欢腾奔来,一进堂屋就瞧见除了杨蓉,竟然婉书也站在堂中,邢南春微微一怔,立马开心得换了目标,直直冲婉书奔去,毫不顾忌地伸手刮了刮婉书的脸颊,还戏虐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得如此俊俏,不如我娶你回家当我的大娘子,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定然不会亏待你。”
许大娘子知道邢南春是家中的独女,受尽父母的疼惜和宠爱,将她养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肆意性子,所以对她的失礼的冲撞并不介意,反而觉得她天性纯良活泼,与这盛京城里头的姑娘并不一样,爱说爱笑,带人大方热情,让人不由觉得耳目一新。许大娘子这座扶澜院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她颇欣慰地开口“你们倒是准时,踩着开课的时辰点一股脑地全都来了,可曾都用过早膳了?”
这个点自然都是用过早膳的,姑娘们一一老实地回答了许大娘子所问的话。
许大娘子点点头以示自己知晓,瞧着现在的日头已经快到李麽麽定的开课时间,便亲自领着这几个女孩前往李麽麽所住的院子。那院子的堂屋已经被杨国公府的下人布置好,摆了十几张的书案留给女孩子听课,俨然一个小型女子私塾的模样。
绕过扶澜院,穿花度柳整片的超手游廊,来到李麽麽居住的临江远。院子门口已经站着三位少女,所有人的视线应该是都会被为首的那位所吸引,她身着紫霞色的银错双金凤织的锦短袄,下着同色的轻纱软纹束腰长裙,一头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而下,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