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了下来,非常飞快地镇静了下来,露出一副十分纯真无辜的表情看向侯爷,语气也是一如往常那般“这不是苏武的《留别妻》吗?婉晴小时候读过这篇词,结发为夫妻,恩爱——”
“够了!”
汝阳候直接恼怒地打断婉晴接下来要说的话,猛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层层密密遮挡住婉晴纤弱的身姿,怒气冲冲道“人家都把这两句诗直接寄到本侯的府上,你难道还要给本侯装蒜。”
怎、怎么可能?!
这事无论对于洛家还是陈家来说都说极其丢脸的事情,如今自己已经出嫁,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绝对没有让汝阳候知道的事情,怎么会有人敢把这封信寄到侯爷手里!婉晴忽然想到这封信没有署名,也没有来处,只是单单寄给侯爷,但是却没有告诉侯爷真正的事实,否则侯爷不会到今天再来责问自己。
对,是在试探!
侯爷一定是在试探自己,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什么情况。
婉晴一声哽咽,眼睛里立马就有了泪水,怔怔地望着汝阳候,道“侯爷在说什么,婉晴听不懂呀,这两句诗确实是苏武的《留别妻》啊,婉晴怎敢欺瞒侯爷呀!”
汝阳候怒叱道“难道这两句诗不是你的情郎给你的情诗吗?!如今他看你嫁给本侯心中不服气,所以特地将两句诗寄给本侯!”
婉晴似是重重一震,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怔怔地望着汝阳候,脸色惨白得像是被重重伤害过一样,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汝阳候,痴痴道“侯爷……竟是如此怀疑婉晴的吗?婉晴岂会对你不忠?侯爷,我是养在后院深闺的女儿家,平素里哪里有什么机会外出,您怎么能这么误会婉晴呀!”
汝阳侯眸色深深,阴沉地盯着婉晴“你说的是真的?”
近一段时间,汝阳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显得有些恹恹的,面对婉晴的时候也不像往日那般能够提得起浓烈的兴趣,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汝阳候收到一封无名的信,上面只有三个字‘至宋威’,而里面的内容是一句诗欢晴在今朝,嬿婉及良时。
欢晴在今朝,嬿婉及良时。
说不出来为什么,汝阳候看到这一句话情诗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大娘子的婉晴二字,正好对着这诗中的欢晴与嬿婉二字,短短两句诗竟像是将所有的深情都包裹在其中。今朝良时……难不成这神秘人是想告诉自己婉晴与别人有私情?
可是这两句诗又只是古人的一句诗词,而且玩严苛的方向说,这两句诗并不能就用来指正婉晴和别人私情,到底是养在深闺之中的姑娘,平日里根本没有什么外出的机会,又哪儿会有人写这两句缠绵悱恻的情诗给她。
那这封情书为什么会送到自己的手里?
这样的疑问一直回荡在汝阳候的脑海里,所以近来汝阳候对婉晴总是冷冷淡淡的,每每见到婉晴总会想到两句诗,不由地便会觉得自己的头上带着一顶绿帽子,绿油油的光芒强盛,便更加不待见婉晴,以至于新婚到了第二个月的时候,汝阳候已经开始宿到妾室们的院子里去,想来想去,还是这些妾室们好点,最起码这这新来的大娘子知根知底多了。
婉晴心里也十分奇怪汝阳候为何对自己忽冷忽热,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婉晴特地卸掉了平日里繁琐复杂、富丽堂皇的妆容,穿得清清爽爽来到汝阳候的书房,翩跹漫步像是一只没有斑斓色彩的灰翅蝴蝶,看上去很是清新靓丽。
汝阳候一时没有得住,又让婉晴进到房间里来,一进来房间婉晴将自己做的花生烙放在汝阳候的桌案上,然后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替汝阳候疏散肩膀的酸痛,力度适中很是舒服,汝阳候顿时倍感轻松,懒懒地将腰靠在圈椅的背上,闭上眼睛懒懒道“这等事就让府里的下人去做就好了,你如今是我汝阳侯明媒正娶的夫人,这样的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