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衣袖,刘备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的确,这仿制私铸的大钱以治标为主当时最好不过的解决办法……”
说着,刘备还特意瞄了眼刘禅,发现儿子好似丝毫无觉的样子,这才又继续说道“那既然禅儿你已经是有了主意,却不知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去着手处理此事呢?”
这话听起来是疑问句,可刘禅怎么着都感觉有点不对,不由得抬起头看向老爹刘备,这才猛然发现自家老爹竟是一副热切期盼的目光也在望着自己!
如此可还得了!
刘禅心里猛地一个哆嗦,屁股抬起整个人飞快的向后移动了半分,这时候自然是离着老爹越远心里才会越觉得安全。
那种目光代表刘禅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其中具体代表了什么他怎么可能还不清楚。
犹记上一次他莫名其妙的被老爹跟心生叫过来,结果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场景,自己就十分突然被扔到了南中去。
现在老爹又搞这一招,摆明了是打算故技重施啊!
“不成不成,父亲可别这么看着我了,不就是一些私铸仿制的特例吗!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又没需要解决根源深层次的问题,哪用得着太过于折腾,随便找个人去不就好了,没必要再折腾我一趟吧!”
刘禅说着更是连连摆手,一副我不去我不愿我不想的拒绝三连!
换做以往,这套招数刘禅用出来的效果也就一般吧,毕竟刘备早就是习以为常不太在意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父子二人之间前一场才刚刚过去,今天刘禅又被莫名支到了吴懿府上去,还捎带脚的捧回来一堆在刘禅看起来没甚大用的书简。
说白了,刘禅现在心里可是有委屈的,那就是差点找个由头宣泄口爆发出来,自是少些刺激的为好。
刘备心下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眼见着刘禅是连连摆手拒绝,也没有继续强迫的意思,只是稍稍带着那么一丢丢的失望说道“我儿怎就如此惫懒,要知这大钱仿制一事背后牵扯之人必然不在少数,若我儿此番前去说不定还会另有收货呢……”
说罢,刘备还故意摇了摇头,表现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就好像刘禅这一次的拒绝是个天大的损失一般!
然而对于自家老爹这种作态演戏,刘禅也一样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们父子俩人若是对方这点小把戏都还不能习惯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出现互相较量你来我往的局面呢。
怕不是早就变成了某一人单方面的纯粹碾压局势了吧!
所以说甭管刘禅亦或者是刘备两人任何一方摆出来什么样的态度,实际上对于对方而言,都是早就用过时的老掉牙手段了。
至于像最近一次刘禅被刘备坑了一手,那是完全没有在征求刘禅意见的情况下,是刘备自己一个人单方面的做了主。
这可不能算作是较量,充其量顶天了也就是一场借用权柄的作弊行为罢了!
故而刘禅对此是深深的不齿,若不然他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将自己摆在底气充足的占理高点上了……
“父亲不用再说了,这些话我早就不知听了多少遍,难道还能真有什么作用不成?
私铸仿造一事本来就没必要深究下去,其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父亲你心里难道也没有几分猜测?”
说着刘禅还略带半分讽刺的看了眼自家老爹,着实是把刘备给看的有些羞臊不已,只好干咳几声以作掩饰,毕竟刘禅这话里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刘禅没想过要让老爹又多难堪,所以这段话题到此也就结束了,接下来自然是半点也不会再提就是。
“所以说啊,父亲也一样是明白,那如此等小事随便调派几人前去处理干净不就可以了吗,又何必非要让我过去呢!
着人前往那些郡县,给予受损的人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