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
被人指着鼻子骂这还是头一遭,魏延能忍得了那他也就不是荆楚魏文长了,杀个人而已,还谈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短短的一瞬间,魏延发泄了心头的火气也顺便加深了一下荆州军在这些人心中的威名。
马良则稳坐中央收拢人心,而且还有魏延间接帮忙,想必距离彻底收拢郡守焦璜之心,也是不需要多久了……
至于刘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但他在一旁冷眼而待,做了一次十足的看客却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局外人。
被人指着鼻子骂,别说魏延会暴走,就是一向好说话的刘禅也觉得怒火直冲脑门。
虽然方才的战事没有刘禅的份,可他好歹也是大军副将,五千荆州锐士也算是他手底下的兵。
自己的兵为了解决越嶲郡本身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不要命般执行主讲的命令,直到伤残无力再战,直到身死没有气息。
刘禅看在眼里燃在心中,战时激荡的热血,哪怕没有亲自参与其中,却也是一样的感同身受……
可自己的属下这般拼命作战,累死累活的去剿灭夷贼,结果回来却见到这些人喝的酩酊大醉,简直是不成体统。
单单只是如此倒也罢了,毕竟双方尚未进行正式的权力交接,虽然焦璜表示臣服,可改旗易帜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真正让人气恼的是,这些所谓地方豪强势力的一家之主,竟然如此的无力如此的放肆,睁眼看人都做不到那就别怪自己命不好,睁不开便一辈子也恶别想再有机会了……
甚至在魏延暴走之前,刘禅就已经气的想要拔刀看人了。
可他腰间那个小短刀有个屁用,也就是个防身的小匕首而已,难道还要刘禅去一点点把那人的脑袋锯下来不成,自然是不及魏延一刀断头来的痛快。
再说了,刘禅生气到想杀人是可以,但那终究只能是在自己脑袋里想想罢了。
真要让他这个少主动刀子去杀一个人,那不说益州大乱,恐怕也得让魏延马良等人吓得心惊胆颤。
作为少主此行的大小保姆,魏延和马良的作用其实很简单。
在有限的条件下,尽可能的让少主刘禅得到应有的历练,但凡是都有例外,于历练之上当是一切以少主的人身安全为最优考虑……
所以就算刘禅想动手,恐怕到最后拔刀的还得是魏延,那与其如此,到不日他退后一步作壁上观,直接让魏延来动手还比较痛快。
至于所谓的麻烦不麻烦,魏延都不曾将这当一回事呢,刘禅还能差到哪去?
这年头世家大族自然是值得高看一眼,但那也是有前提条件的。
传承要久远,要有拿得出手的当世俊杰,还要有一定程度的自保能力。
能够集齐这三种条件的,在中原北地乃至江东西凉都有可能出现,可这益州越嶲郡嘛,刘禅还真不觉得这种犄角旮旯的小破郡里面,有谁都能威胁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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