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过他宅心仁厚,对待犯人也是和风细雨的,哎,这一点都是跟为师学的,这不见得是好事啊。”
汝卡阿诺瞪大眼睛道
“大忽悠,你耳朵没毛病吧?刚才他不是说又开始抽了吗?”
纪弘成见说了半天,士兵还是坐着没动,心里火了,你他么再不去,恐怕人真的就打死了。于是他抬手做出要打的姿势道
“什么抽?我抽你了吗?抽你了吗?真想抽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去,告诉张世杰,那个人得开口,多动脑子。”
那是不才回过神来,赶紧如蒙大赦地跑了。
士兵到大牢的时候,那位肌肉男早就被打得血肉模糊,又晕了。士兵嘴唇颤抖着道
“将,将军,这样会打死的,枢密使大人说,说,关键要让他开口。对了,东边有个岛国,他们让犯人开口,都是用竹签,这样……”
他不敢说是听纪弘成说的,枢密使虽然说了,但没有让他这么做。
张世杰抽了两轮皮鞭,也觉得手臂有些疼了,他活动着胳膊,往椅子上一躺道
“好,就按他说的做。”
彝家士兵一脸无奈,这他么成了我说的了。
张世杰带来的两个副手,都是四川来的,看着将军打得过瘾,他们压根没想阻止,他们早就想亲自体验一下了。张世杰这么一说,两个人兴奋的眼球血红。
一个副手出去准备竹签,另一个开始弄醒人犯。
又一盆冷水,烂肉男再次被浇醒。副手还没等他脑子清醒过来,就开始问
“你的上头是谁?你们的行动目标和暗号是什么?”
早就被抽的没有一块好肉的汉子道
“我说我说,哈哈,听口音,你是四川人吧?我原来蒙哥汗帐下亲兵,大汗死后,我亲自领兵杀了十万人,其中可能就有你的父母和兄弟姊妹,怎么样?蝼蚁,你杀了我呀。”
不巧的是,这两名副手的确是四川人,他们的父母长辈的确大多被蒙古人屠杀。副手张冲血红的眼珠似乎要裂开,他不再问话,而是颤抖着从炭盆里抽出了烧的通红的烙铁。
张世杰虽然恨蒙古人,但他毕竟是带兵打仗的人,尽管他狠狠的抽的这人血肉模糊,但他手上知道轻重,他知道这人死不了。
可现在这人这么一激,他知道张冲要干傻事了。那烙铁一下去,只怕这个人就醒不过来了。
张世杰大叫一声道
“且慢,烙铁不新鲜,还是按照我说的办吧!”
张冲跟随张世杰多年,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现在将军发话了,他也从暴怒之中清醒几分。
张冲叫看守一起把犯人放下来,平躺在一块大几案上,用绳子固定了人犯的双手,并把手绑在他眼睛能够看见的地方。
他的手依然微微颤抖,不过情绪平复了不少。
“刚才的话,我最后问一次,不再重复,如果你回答我就停手。”
接着他又平静的复述一遍,然后捡起一根竹签,轻轻的塞进指甲缝里。
顿了两秒钟,他开始用小锤敲打竹签,一寸一寸的往里扎……
扎到第五根竹签的时候,那人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始交代问题。
根据人犯交代,他的名字叫做巴图,的确曾跟随过蒙哥,也曾参与过大屠杀,可谓是一个罪行累累的战争犯。
这次巴图奉命假扮盐贩子,携带两百斤盐,并在马鞍里夹带一批军刀进入水西,目的就是要来个里应外合,打水西军一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水西早有防备,没收了几乎所有的军刀,这导致计划发生改变。
最终的计划是,由更多的蒙古军假扮盐贩子进入水西,甚至故意携带菜刀,镰刀之类的东西,让水西军把他们关押起来。因为他们得到消息,水西为了修一条横贯木胯则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