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屎也是屎,他原本口拙,只好重复的说真的是捡的,最后才想起来道
“不信,问问后面的弟兄,当时我还问这是谁的来着,没人理我……”
汝卡阿诺却淡淡的道
“好了,让他出去吧,下一位!”
说完,他抢先在钟汉庞之前出了营帐,到了草坡下。一群光着身子的汉子们见到将军来,有胆大的说
“将军!你也脱光啊,让咱们看看将军的腹肌。”
汝卡阿诺笑着展示了一下肱二头肌,又捞起衣衫展示了一下腹肌,逗得军士们哈哈大笑。
然后,他又挨个去检查士兵们的肌肉,瘦的他就揪着人家松弛的皮肤提起来展示一番,肥的就在人家屁股上拍两巴掌,遇见壮汉就锤人家的胸肌两拳。
到了那位络腮胡身边时,络腮胡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勉力笑着。汝卡阿诺照例锤了他的胸肌两拳道
“阿布!好样的。”
说完,就朝着下一位走去。
阿布心头一松,总算逃过一劫。
不料就在此时,汝卡阿诺突然一个闪身,重重的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只见阿布一个趔趄,终于没有摔倒,然而他的右腿已经被从膝关节踢断了。
阿布侧躺在地上,用力去抱住右腿,准备把关节接回去,却听见汝卡阿诺道
把这个奸细给我绑了,押往大营等候处置!
几个候在一旁的军士,立刻把痛的几乎晕了过去的阿布五花大绑,押往另一处营帐,等待检查完毕了押往大营。
检查到纳鲁尼苏的时候,汝卡和纪宏成都观察的很仔细,这家伙出奇的淡定,似乎这个检查并不出乎他的意料。结果自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可疑物品。
到了半夜时分,所有人都被检查了一遍,于是汝卡阿诺让冷的瑟瑟发抖的士兵们部穿上衣服,在大营集合。
大家都按照分区站好后,纪宏成命大家点燃火把,整个营区宛如白昼。
接着,阿布被推了上来,汝卡阿诺指着他道
“认识他吗?告诉大家,这是奸细,他企图用药迷倒我们所有人,大家说他是不是该杀?”
顿时,一片哗然,有些人不相信这个老实人是奸细,要求作出解释。
纪宏成拿来了那根火把,当着军士们拆开,从里面抽出一根香。
汝卡道
“这种香,有毒,不过不会致死,他会让人晕厥。”
“阿布,你说说,受谁指使,要对我们那么多人下手?”
汝卡阿诺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布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汝卡阿诺手中的刀一抖,皮肤被切开一道浅口
“说,是不是蒙元奸细!”
阿布睁开眼睛道
“将军,我不是蒙元奸细,我只是奉命行事。我阿布对不起大鬼主,愧对将军,对不起我的妻儿老小……”
才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送,汝卡手中的刀割断了他的咽喉。
汝卡虽然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敌人,见一位彝家汉子死在自己刀下,还是被震撼到了,呆了半晌,才把手中的刀丢在地上。
同样被震撼到的,所有军士,还有纳鲁尼苏,他怔怔地看着躺在血泊里的阿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汝卡阿诺用手轻轻抚过,帮阿布闭上双眼,缓缓起身道
“将士们,我水西兄弟出生入死,都是为了水西安宁。可是有些人,偏偏要搞窝里斗。大家听到了吗?阿布是奉命行事,即使他有罪,罪不至死,是什么人让阿布走上绝路?我汝卡阿诺对天起誓,要查出这个奸贼,除掉我水西祸患。”
说罢,他一跺脚,被扔在地上的那把刀拦腰折断。
汝卡阿诺撂下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