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虽说两人当时都已失去了理智,但总归是徐子桢占了便宜,
以萧弄玉的本事给墨绿治那些伤应该不是问題,徐子桢索性不再去管,和水琉璃來到正屋,柳风随和柳母已经坐在那里,王中孚和马三在旁作陪,
徐子桢进门后站定,掸了掸衣袖忽然对柳母拜了下來,
柳母大惊,慌忙起身要扶“徐公子,你这……”
徐子桢身子一偏让开,认真地道“伯母,我与二弟虽是结义却情同手足,他的娘便是我的娘,所以,伯母在上,请受小侄一拜,”说完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
柳母拗不过他,只得任由他磕完,接着赶紧扶起他來,眼眶已经微红,感动道“贤侄不必多礼,老身性命都亏你所救,该是老身多谢你才是,”
徐子桢站起身來嘻嘻一笑“伯母,我看咱们都别这么客气了,反正是一家人了,”
柳母笑着拉住他手让他坐到身边,她年轻时就丧夫守寡,可她又是个性极强之人,并沒有依靠娘家什么,只是独自一人将柳风随带大,本來被郓王赵楷设计拘禁后她一度心灰意冷,以为再无望与儿子相见,可沒想到儿子却交了个这般的朋友,心思缜密不说,又能请动当今太子与其他两位王子,而且还对自己这么恭敬有礼,一时间她已将徐子桢当做了自己的子侄一般,
王中孚笑呵呵地恭贺柳风随母子团圆,接着问柳风随有什么打算,柳风随是个孝子,虽然心里早有计较,还是看向了母亲,
柳母这把年纪自然不是白活的,一看眼神就明白了,她微一沉吟对徐子桢道“贤侄,听闻你在太原助守城池,”
徐子桢点头道“金兵來势汹汹,太原城又兵少将寡,我这边虽然人不多,但好歹也能凑个份子,”
柳母笑眯眯地道“贤侄若不嫌弃,老身与节儿随你同去太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