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这也是人之常情,可徐子桢这么保密也是无奈之举,他赵构就不能体谅些么?
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徐子桢本想借冷风让自己冷静一些,可却越来越冷静不了,一是因为他费尽心思出生入死做了那么多事,结果却换来了赵构对他的忌惮与防备,二来是因为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将来,如果按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去,灭九族是逃不了的了。
一想到这里徐子桢彻底发毛了,难不成老子特地跑北宋来挨斩?操,老子不干了,北宋变南宋关我鸟事,天下兴亡关我鸟事,一切都特么关我事?
不知不觉中他已回到了家,黑底金字的“徐府”俩字在清冷的黄昏中很是醒目,徐子桢甩了甩头,把那些烂事暂时撇开,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家里还有那么些娇妻要陪着,过不多久自己的孩子也该出生了,不论如何这是让他真正感到高兴的事。
可是他刚踏进大门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门内的天井里整齐地站着两排少年,一水的白布衣衫青色头巾,安静地站在那里,象是在等着什么人,而徐家的门房则在他们面前不停劝说着什么,双手搓动神色焦急。
徐子桢进门扫了一眼,问门房“怎么了?这是几个意思?”
门房一回头见是他,赶紧迎上“老爷您可回来了,这些娃娃说是来咱们家给您当学徒的。”
徐子桢好不容易收起的火瞬间又窜了出来,赵构的速度够快啊,自己还没到家,人就已经先来了,这是打算掐着鸭脖子硬灌糠么?
既然赵构不讲究,徐子桢也不打算客气了,一指大门“老子没兴趣也没空收什么狗屁学徒,都他妈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那群白衣少年没想到徐子桢会是这样的态度,顿时都为之愕然,为首一个少年硬着头皮说道“徐大先生,我等乃是康王千岁指派,请先生……”
徐子桢脸一沉“听不懂人话?滚!”
操,翻脸就翻脸,老子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