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你现在还不承认是吧。”袁来说话很有技巧,她不会选择和江淮正面刚,而是柔柔弱弱的向苏禹尧讨要公道,“尧,你知道吗?你送给我的那条裙子坏掉了。”
江淮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条裙子是她弄坏了的意思对吧。
“怎么坏了?”苏禹尧摸着下吧,优雅的叠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问道。
“就是里面的内衬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而且切口很是粗糙,一看就是剪刀剪的。”袁来心疼的说道。
可能是觉得太心疼了,停了几秒的眼泪有开始泛滥。
苏禹尧没怎么上心的随意哄了两句,“行了,还有孩子啊,别哭了,对孩子不好,重要的是,对你不好。”
袁来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哽咽的说道“可是那是你送我的第一条裙子,它是有纪念意义的,就这样坏了我实在是气不过。”
江淮都要被气笑了,这是什么鬼,现在什么锅都要她背了是吧。
凭什么?
就因为袁来看她不爽吗?她还看袁来不爽呢!
“你说的话可真好笑。”江淮冷笑一声,气的手都在发抖,“如果你是因为早上我给苏禹尧冰牛奶而记恨给我的话,那么我道歉,我甚至是可以喝十罐冰牛奶赔罪。”
袁来也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江淮好好的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要被气死了比较好,“但是你是因为你的那件衣服被我弄坏了的话,不好意思我不会和你道歉的。”
“江淮,你……”袁来气的拿着手指指着她,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是吧?非要我拿出证据来吗?”
“指你妹呀指!”陈鸾也是气急了,直接推开椅子腾地一下站起来,直接破口大骂。
“把你的手放下来好吗?好好的一个名门望族就是教你拿着手指指别人的吗?我看你是读了十几年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是忘光了吧。”
江淮对于陈鸾突然的暴起还是很不合时宜的感动了。
看看,无论发生了什么,只有陈鸾是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的。
男人什么的,超级不可靠。
这件事情看苏禹尧就看出来,他全程在吃瓜看戏,没有什么一点儿的情绪波动,感觉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为了男人,不值当。
袁来万万没有想到骂她的竟然是陈鸾,这个父亲在监狱里面就应该一辈子接受世人唾弃的人有什么资格来对她指指点点?
但是她很聪明,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手放了下来,然后娇娇滴滴的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指人的。”
一排看好戏的佣人,脖子都伸长了,就是为了目睹一场名门望族的小姐们是怎么吵架的。
是究竟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呢还是吵架都是优雅的。
看在看来,她们吵架都是特别的讲理的。
江淮把陈鸾给嗯了下来,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就别说不见黄河心不死了,你要是没有证据我就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江淮气呼呼的说道,心里很是气不过,“要你这样说的话,什么不好的事情那都是我的错,那我岂不是背锅侠了吗?”
“我没有说什么事都是你的错,只有你一个人接触了这条裙子。”袁来还是这样的说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你。”。
“指向我的话我就一定是凶手吗?你未免也是太过于天真了。”江淮好笑的说道,“如果有人是故意栽赃陷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