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沉默了一下，才斟酌着词汇回答，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唐尼看。

擎天柱还在一脸迷茫的时候。

唐尼却恍然点了点头。

瑕疵中诞生出来的特产么……

唐尼似乎有意无意地抬头，与存在之灵对视，旋即又移开目光，两者心照不宣，唐尼更没有追问，因为，就算问了，存在之灵也绝对不会告诉唐尼。

这种更深层次，直接牵扯到庞大世界本质的东西，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也别问，问了也不会说。

“德古拉，价值很大。”唐尼盯着德古拉，呢喃着。

作为亲手制造了毁灭日金刚这个不死怪物的唐尼，对这种不死者的诞生多少算是有些了解，但却无法探究本质。

现在，毁灭日金刚不在唐尼手里，就只能研究这个德古拉了。

“凭我的实力，应该有能力研究一下美漫这个大体系了，以德古拉为媒介。”

唐尼控制着德古拉飘起，看着这个在生与死之间不断转换的家伙，沉吟了一下，直接将自己的意志延伸进去。

一瞬间，德古拉的生命构造尽数被唐尼获悉，但唐尼的意志没有丝毫的停留，再度深入，一点点解析着，试图找到那个不存在的点。

可惜，还是没有找到。

“放弃吧，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真正的原因，早就有无数的全能神去做了，也不会留给你。”存在之灵道，又看向黑死帝，“还有你，白痴一个，没看见你根本无法杀死这个家伙么？”

黑死帝凶狠看了她一眼，继续固执地尝试杀死德古拉。

砰！

唐尼将德古拉丢到地上。

“按理说，我已经有这种资格了才对，到底差在哪？权限？身份？视野？关系？”

唐尼低头看着德古拉，神情平静。

难道，真要他跑去成为某位十级存在的附庸，才能有机会亲眼去看这世界幕后的隐藏区域吗？

这样想着，唐尼就把德古拉丢进了地核中，重重关押起来，反正这是个弱鸡，根本就跑不了。

只要不跑，总归会有机会研究清楚的。

唐尼又看向存在之灵和黑死帝，顿了顿，问道“你们两个在情感光谱上的权限，能不能影响干涉不可见光？”

总体来说，情感光谱分为两个范畴，一是可见光范畴，有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这种，另一种就是不可见光，漫画中出现于起源墙碎，黑暗女神开始灭世之后，莱克斯·卢瑟统率的毁灭军团，掌握了不可见光谱，打造了不可见光灯戒。

比如，被封印在起源之墙中的紫外灯戒，就是不可见光中的紫外光，除此之外，不可见光谱还包括红外光、x射线、伽马射线、微波等等。

而掌握了紫外灯戒，就等于掌握了不可见光谱的重要钥匙。

存在之灵和黑死帝纷纷摇头。

“那是被锁在墙外的力量，墙内只有可见光谱。”存在之灵飞舞着，好奇地看着唐尼，“现在我更加惊讶了，按理说你不该知道这么多隐秘的消息才对，哪怕你是来自于墙外，也不应该知道这些。”

唐尼咧咧嘴。

他何止是来自于墙外，更是来自于全能宇宙之外，超越了美漫世界的极限，在美漫的边境之外而来。

十级存在们对此心知肚明，也漠不关心，可存在之灵层级太低，还没资格知道这些。

毕竟，存在之灵只是个退化后的白色光谱代表而已，她又不是情感光谱本身。

“你为墙内世界带来了情感光谱的力量，不惜退化成现在的鸟样，能告诉我原因吗？”唐尼看向存在之灵。

按理说，存在之灵又不是圣人，为这个瑕疵带来情感光谱，付出的代价未免有些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