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还摆着其他几支常用的的珠簪与一整套头面,其中又当属白玉孔雀簪与五凤朝阳桂珠钗,银镀金镶宝石碧玺点翠最为得她心,只不过最近戴腻了,想换换新的口味罢了。
“回夫人的话,那位姑娘确实生得极为好看,老奴远远有幸瞧过那么一眼,只觉得生得比之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还要漂亮几分,就连府中其他姨娘肚皮里爬出来的都比不过,老奴只是看了那么一眼都忍不住心生喜欢,相信夫人瞧见了也会喜欢得紧。”刘奶娘是从小伺候夫人到大的,加上又是自己奶大的,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了,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不过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该讲。”刘奶娘想着最近伺候少爷院子里的小厮传回来的消息,不仅犹豫了几分。又连忙挥退了屋子内伺候的其他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几眼,自是明白她们有话要说,连忙告辞离去。
“奶娘有话不妨直说,我们都不知道好几十年的情分了,还有什么当说不该说这一套的。”今日心情颇好的何夫人看了手上的簪子好几眼,才决定用放在小紫檀雕花螺青盒中的另外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果然还是红色最为衬托出她的美貌来。
就连她整个人都显得气色不知好上了几分,甚至是年轻好几岁。
“回夫人是这样的,老奴最近不是听少爷院子里伺候的小厮说的,说是少爷最近几日都没有在读书温习课业。而是拉着那个小丫头片子做尽那不堪入目的风流龌龊事。”虽说少爷早已到了知人事时,可是因着夫人一向把控得严。才没有教那些个不要皮的丫鬟爬床,在加上少爷平日里又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面孔,渐渐的,大家都误以为少爷是个不近女色,醉心与科考学业的主。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居然教一个连牙都还没换的丫头片子给爬了床,说出去简直都是奇耻大辱。
“什么!!!”徒然加大的音量中满是不可置信,连手中带着的多子玛瑙翡翠镯都因力度过大,而不小心碰碎在了梳妆台上,成了俩半。
“奶娘你在说一遍,耀祖同那带回来的小贱蹄子到底做了什么!”嗓音加大变得有几分尖利刺耳划破耳膜,保养得当看不出年龄的脸,此刻竟显出几分狰狞之色。
刘奶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到了,所幸她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绪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并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缺斤少两,而是完完整整的诠述了对方跟她说的一切。
谁知和何夫人听得一张脸更是黑沉如锅底,黑得似乎都还能拧出墨汁来一样。
她平日里千防万防,就是为了不然儿子早早沉溺与女人的温柔乡中耽误了学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就知道睡女人的窝囊废。可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被人给钻了空子,这叫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有时候就连何夫人那处儿得到了消息,其他的姨娘房里怎么可能不知道。毕竟整个何府中,除了盯着老爷那处外,最为重要的就是这何府独苗苗的院落,不过安插人手她们倒是还没那个肥胆,毕竟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不好相处与呲牙必报的主。
她们这是打算上赶着活得不耐烦了才对。
何当离是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的,混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开后重新组合起来的疼意,特别是那处,火辣辣的疼。只要稍稍碰一下,就疼得她眼眶中的泪珠在直打转。
而且她肚子好饿,就连身上也好疼,有些委屈的扁着嘴。
哥哥前面明明都答应了她,说会轻点的,可是到了后面就差一点没有将她吃了一样恐怖,想着,更是觉得委屈到了极点。
可是怎么样都不知道此刻小小的房间里正挤满了人,整个人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找自己最为害怕的哥哥,可是突然想到他说最近要去学堂一段时间了,心顿时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