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公子。”话虽如此,可是她的手即使已经很平静的想要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可是还是在不经意间颤抖了几分,泄露出她的惧意。
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在虚伪僵硬不过的假笑,嘴里还糯糯软软的说着违背良心讨好之话。“何况奴能伺候公子,还是奴的荣幸才对。”
崔澜看着半跪与自己身下的小人,长手一揽,将人搂抱在怀中而坐,凌厉的眼眸半垂,略带暧昧横生的捏住了她略显尖细的下巴道;“是吗?那你的主人可有告诉过你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吗?”温热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颈脖处,不禁令她泛起了全身鸡皮疙瘩。
“比如如何伺候好本公子。”既是公子二字先入为主,自是不愿在改‘爷’之一字。
何况这不过就是一个代号的称呼罢了,何需多值得几分上心,良辰美景用于做正事才不负花好月圆。
崔澜的手游离而动,唇角恰着笑,注视明明害怕到了极点却故做镇定之人。他倒是不知这小可怜虫还是一个如此心口不一之人。
不过反倒是更加有趣了,不是吗?
“奴知是会懂得如何伺候好公子的。”
“呵。”一声笑意,不知是在嘲笑她的内强中干还是他的定力不坚。
朱帘落,红纱浪。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清醒,承受着身上男人的侵犯。更能体会到身上被撕扯成俩半的疼,即使连嗓子哭哑了,眼睛的泪都要流光了,可是这天却是迟迟不曾亮起。
半圆弯月高高挂,皎洁明亮似星辉。
她清楚的记得那男人离开后,她躺在床上缓了三日之久才得以重新下床,身上斑斑点点的红梅之痕并未完全消散,就连离床时,那俩条白嫩纤细的小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莫名的,更是对着睡床有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之感,好似只要离了那张床,就能离她的噩梦远一点,在远一点。
随后的事情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她不必在学那等琴棋书画了,而是学着自己想要学的冷兵器,只是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承受一月俩次的撕扯之疼。
那是一种比之拳头捶打肉体还要来得不堪的折磨和疼痛,连带着她的灵魂都要被撕扯成俩半。
春去夏来,便到了御柳如丝映九重,凤凰窗映绣芙蓉之季。
不变的好像自始至终还是这间宽敞,布置得富丽堂皇,又处处充满的文人雅兴之墨香的小院中。
绿墙红瓦旁的木篱笆上缠绕爬上了不少碧绿藤曼,正开着白色和浅黄色的娇嫩小花。五色梅,茉莉,洋桔梗点缀其中小雅,牡丹独自国色天香,艳之入骨。
承欢一夜后的何当离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柔软的床铺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此刻早已不忍直视,满是充斥的令人描绘后的画作。一只汗津津的手臂无力的下垂置床沿边,青丝凌乱而美,闭上的鸦青色睫毛上似还带着未干泪痕。眼皮子早已承受不住灭顶的困意沉沉睡去,只是就连这睡梦都不得安稳半分,眉新紧蹙不展,似乎像令人上前为她抚平才好。
一夜魇足后早已神清气爽,方才刚穿好衣服从屏风外走过来的崔澜,爱怜的摸了摸她头。而后将人小心的抱起沐浴,那处使用过度而红肿之处,自是覆盖了清凉药膏。
就连其他受灾严重之处也尽被他用药膏揉开而抹,天知道他是用了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压抑住了心头那只暴戾的野兽。
“真是个娇气包,果还是年龄太小之故。”微微一句叹息,不知是在感叹对方还是在唾弃自己的禽兽行径。
毕竟她真的是太小了,不过才是个比自己儿子大上俩岁的小姑娘。纵然心理无论千百般的唾弃憎恶自己,可是只要自己一但沾上这小人,就像是得了什么戒不掉毒的瘾君子无二。
崔澜这次并未在她熟睡过去后马上离开,而是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