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什么都不说,静静的坐在床沿边,注视着那张精致艳丽到无论是一静一动皆可入画的芙蓉面上。好似只是单纯的望着她,心里就像是把蜜糖一样充斥的满满当当,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
可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她睡着之时的情况下。
略带着薄茧的手似有几分贪婪留恋之色的抚摸在她略显苍白憔悴的小脸上,又似在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无二。
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他对这小可怜虫复杂到了极点的感情因何而来,许是初见时那双澄碧如雨后天晴,不染半分尘埃的眼眸。或是偷窥到她那么小的年纪居然就不知廉耻做出那等下贱之事?或是连他也肤浅的看上了她那张虽未完全长开,依旧可窥却日后牡丹满金陵的好颜色。
他最初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偏爱娇小貌美幼/童,甚至还派人秘密给他带来几个,可是他却并无半分反应。有的只是眉头紧皱的不喜,甚至是下意识皱眉的认为玩/弄/幼/童的都是变/态一流。
可不知为何,独独对这小可怜虫动了欲,直到现在他都不曾理清是何原由。
只能归根结底与命运所至,或是他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是不知是好还是错。
崔澜细心的给她捻好被角,又给她重新上了一次药,打开满是甜腻花香味的红木雕花窗棂外,方才转身离去。
毫无意外的见到了等候在檐下之人,倒不如是说早早便在此守株待兔之人。
今日的天气好像格外燥热,毒辣日头下,肥厚芭蕉叶被晒得蔫不唧,被桃杏累累压的直不起腰的枝丫好似因这日头也更底了些,反倒是荷塘一片清风盎然,我见凉爽。
“陛下也真是的,怎的都不晓得顾念一下花奴还未长成的身子骨,即使在如何,也莫得将人弄得都快要成了个破布娃娃一样的小可怜,可别忘了人家小姑娘今年不过才同陛下的儿子大上俩岁。”似笑似讽的话从不远处传来,话里有话的态度无端令崔澜心生几分不满之气,却只能强按而下,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