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遇到了一个令人讨厌不已的人。原先踏出去的脚步再一次收回,僵硬的转了一个完全与之相反的位置。
“花奴最近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就连这身子骨都像是抽条的小柳树一样。”可偏偏却不会有人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毕竟也是惦记在嘴里那么久的美味,何况随着时间渐移,就连那花瓣都像是吸饱了水后的妩媚娇艳。舒展着她的诱人清媚,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不自觉的勾人之意。
“公子安好。”既是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而上。
何当离脚步后移几步,避开了翠眉伸手想要下意识抚摸她脸的动作,顿了顿,复又加了句;“还请公子自重,奴已经是公主的人了,若是被人瞧见了,奴是没有什么,奴更为担心的是公子。”随着最后一句话落,她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可隐约觉得,若是她这样说了,恐还会省了不少的麻烦,也好给她换来一时的平静。
“可是花奴认为,你说的这话,本公子会相信几分?”翠眉闻言嗤笑一声,手指毫不留情的点了点她脖子那块,即使过来六七天依旧没有完全消散而去的红痕。
都在拙劣的拆穿着她粗鄙的谎话,又似在嘲笑她那一戳就破的谎言。
“不过本公子倒是听说花奴的入幕之宾是个男子,就连以前伺候的也是男子一流,你说若是传了出去会如何。”一句低低的呢喃似在威胁又似在自言自语,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同人谈论着今日天气真好,阳光不燥,微风正好一样来得云淡风轻。
何当离闻言,混身僵硬的立在原地不得动弹,掩藏在袖袍下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筋而露。
“奴不知公子为何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用着她完全不知情的语气,就连那双潋滟的狭长凤眼中都挑不出半分心虚或是慌张之色,盛满的皆是不解其意。
“本公子说的是什么,花奴自是明白。”有些人说话总喜留一半,就像是秘密只说一半,最后的后半段似要钓极了人的胃口。
“奴愚笨,不知。”
“是吗?可花奴既是喜欢男子,何不同公子我试试。公子模样生得好,就连这个伺候人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何况公子不会白白占了花奴的便宜。”翠眉见人立在原地不动,并不曾厌恶他的接触与反感他的话。心下一喜,以为是有戏。随即彼此间的距离又拉近几分,甚至就连手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搭上了她的肩,满目势在必得的贪婪之色。
修长细白的手指似抚摸又似挑逗的来回/玩/弄着她左肩一带,似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直接触摸到那身如骨肌肤,甚至是连那圆润小巧的耳垂都不曾放过半分,浓稠腥臭的气息一度要将人吞噬包围。
“花奴可曾知肥水不流外人田之理。”凑近的暧昧姿势,翠眉鼻尖轻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独属香气,似陶醉迷离到了极点,更是不受控制的深出嫣红舌尖轻舔了舔她雪白的耳垂,笑意盈盈道;“放心,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定不会让花奴只作为承受的那方,公子定是会令花奴飘飘欲仙,魂不思蜀。”
甚至从头到尾就连拒绝给她拒绝的半分机会都没有。
“花奴若是想通了,今夜可来公子的房间。”话音落,翠眉好像心情极好一样,瞧着四周无人。喉结上下滚动一二,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花奴脸上捏了捏,暧昧旖旎的吐息道;“花奴可莫要忘记了。”方才眉梢带笑离去。
人很快就从假山后离去,何当离整个人还愣愣的,只是因着方才的香味过浓,忍不住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就连刚才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泛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与味道。
对于翠眉公子所说的什么都并不曾上心,何况在这个满是眼线遍布的公主府中,说不定方才那事早已经被有心人传进了公主的耳朵里。
果不其然,在她才刚回自己那栋小院的时候,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