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大夫来了,你先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少夫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痛苦不堪的凤西言,铃铛哭得像个泪人,心疼不已,急切的向大夫询问。
“别急!别急!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大夫也急得满头大汗,人虽然慌得不行,但动作始终不慌不乱,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掏出一个布包,然后摊开,从其中拔出一根银针,缓缓刺进凤西言太阳穴上方。
片刻,凤西言便安静下来,人也渐渐昏睡了过去。
“总算是控制住了。”
大夫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累死老夫了。”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见凤西言睡了过去后,铃铛将她嘴中的手绢取了下来,顶着一张满是泪水的脸朝大夫急切的追问道。
“铃铛姑娘不必着急,不是什么大事。”
大夫胸有成竹整理了自己的衣袖,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满脸不解的看着大夫,一个婢女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什么什么意思,少夫人之前不是受了重伤吗?伤口还没彻底恢复,处于一个待愈合的状态,本来好好疗养慢慢恢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坏就坏在她情绪波动起伏太大,导致渐愈合的伤口裂开,将新长出的嫩肉拉伤,那嫩肉遇上药性十足伤药,怎么不发作?怎么会不疼痛?虽说不会伤及性命,但免不了要受一番苦头的。”
“那怎么办啊?大夫,有没有办法啊?不可能每次少夫人发作,只能将她打晕来缓解疼痛吧?”
铃铛止住泪水,悬着的一颗心松懈了些,但一想到少夫人在伤势恢复之前,还要备受这样的折磨,刚一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
“哎!哎!我说铃铛姑娘,你当我是死人吗?你既然派人把我请来,不就是给少夫人治病吗?我人来都来了,自然是要把此行的目的给解决了,不然,不是砸老夫招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