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我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你在骗我?”
身体上的伤如何比得上心里的伤,此时此刻,在负心郎的避之不及下,叶充仪才真正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哀莫大于心死。
“张则知,我知道此刻的场景让你不得不这么说,不得不和我撇清关系,我不怪你的……真的,我不怪你,只要好对我说一句,就一句,说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迫于无奈……就只要这一句,我就不怪你……不恨你……。”
听到这话,凤西言撇了撇嘴,这叶充仪怎么说也是个聪明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还继续自欺欺人。
如果张太医真的爱她的话就不会把一切罪行推到她身上,也不会矢口否认对她的情意,也不会连看她一眼都不敢。
如此卑劣懦弱的男人,也不知道叶充仪看上他什么,皮囊吗?如果是,那也不应该啊,虽然自己是女儿身,但装扮成男子,英武不足,却是偏偏贵公子,也比这张太医好看得多了。
不过,也说不一定,万一叶充仪看上的不是他的皮囊,而是另一方面,在说,感觉这种东西也说不准,比如她自己,无论从种角度来看,她也不会看上上官烛,可谁能想得到,两人竟然看对上了眼。
所以说,感情这种东西说不准的。
张太医快速抬眼看了叶充仪一眼,似乎被她灼热的眼神给刺到了,所以赶紧低下脑袋,极力否认,极力撇清和叶充仪的关系。
“娘娘……臣对你别无其他的心思……一切,一切只是你会错了意,臣有未婚妻……心里也只有未婚妻,还请娘娘不要胡乱攀咬,臣只是被你所逼才行出这等事来……都这个时候了,还请娘娘对陛下实话实说吧。”
叶充仪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怔愣不动,泪水挂在脸上没了动静,无任何血色的唇微微张开,片刻后浑身才剧烈颤抖起来,泪水在次滚滚而下,带动着伤口不断浸出血。
“哈哈哈……”叶充仪悲愤欲绝大哭大笑,“枉我叶蓝衣身为叶家嫡女,享受家族中最好的教导和生活,无论是居住的院子还是时下最新的衣裳,都是由我先来,妹妹们只能挑我剩下的……。”
每说一句,叶充仪沾染上鲜血的手指就越往地上抓一分,手下的地面被抓的血痕累累也尤为不知,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般。
“作为叶家大小姐,我想了众人不曾享受过的优待,出入京中各大场合,谁不赞叹一家叶大小姐美貌和才华集于一身,是京中各大家族夫人白相求娶的对象……你呢?你张则知算个什么东西?啊?”
“欺我年幼,骗取我感情,你知道我在宫中过的很不开心,知道我孤单寂寞,所以趁虚而入,说什么哪怕此生不能在一起,也要守护我一辈子,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些话都被吃了吗?”
“娘娘,臣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些话,臣绝对没有说过,你是陛下的女人,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觊觎,一切都是你逼迫臣的。”
张太医极力否认之后,生怕凤西言听信叶充仪的话,赶紧调转方向对凤西言猛磕头争辩道,“陛下,请陛下明鉴啊,叶充仪是宫中娘娘,哪怕借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觊觎她啊,叶充仪已经疯了,还请陛下不要听她胡说啊。”
到了这个时候,凤西言即便心里在怎么痛恨叶充仪,在怎么想要看她的好戏,再怎么厌恶她,也在渣男张太医的种种渣到令人发指的行为下对她生出了些许怜悯来。
“呵呵,不敢?朕看你敢得不行,之前在太医院的时候,你就对朕目中无人,言语中各种看不起朕,对朕毫无敬畏之心,叶充仪可恶,你更是可恨,同为男子,朕真是瞧不起你,你怎么这么渣啊?”
“还有你,”凤西言将枪头指向哭得肝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