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趴下了。”
“这位阮公子可是东京城酒量第一高手,”黄总制说道:“无数人败在他手下,如今遇见了统制大人,也算碰到对手了。”
“我看阮公子根本喝不过咱们统制大人,”柯总制道:“要不是大都督出言解围,我看阮公子当场就要出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架着杨牧云很快出了相府。
这边阮炽把儿子教训了一通,命人带下去严加看管。对丁列叹道:“家门不幸,竟出了这样的纨绔,让丁兄见笑了。”
“哪里,是我的人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公子。”
“丁兄就不必替我回护那个畜牲了,”阮炽摇头苦笑,“他整日里只会玩耍胡闹,要不是念着他阿娘早逝,我早打断了他的腿。”
“令公子尚还年幼,等大了自然就会好些了。”丁列劝道。
“希望如丁兄所言吧,”阮炽看了丁列一眼道:“丁兄,我想把他托付给你,让他跟着你历练历练,你看如何?”
“这个......”丁列笑了笑,“我是带兵的,军中辛苦得很,靠的是上阵搏杀,我看令公子还是随着阮相走仕途要好些。”
“我不怕丁兄笑话,”阮炽叹息着说道:“我领着绍儿是每个衙门都待了一遍,可他到哪儿都少不了给我惹祸。跟着丁兄严加约束的话,或许还倒好些。”
“阮相当真舍得?”丁列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总不能护他一辈子,”阮炽说道:“若丁兄能够答应,我这里是感激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