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氏眼里是改不掉了。
秦柳娘沉默了许久,眼泪似乎也慢慢止住了,她站起身来,对着周氏深深鞠了一躬。“娘,该说的我都说了,也代染儿和你认了错,我们先走了。”
“你!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横到及时!”秦柳娘自从嫁到家里来,从来都是俯首帖耳,但如今被穆温染一激,竟然不顾周氏的训话,先行离开了。
周氏气得直咬牙,但双腿的一阵阵酸麻却在提醒她,人老了腿脚不好了,今天走了一天,再也走不动了,无奈之下,她只能骂骂咧咧地遣散了金四莲和穆春雨,回房去了。
穆温染和秦柳娘也回到了自己家中,秦柳娘就连在灶上做饭时都时不时发会儿呆,穆温染撑着下巴,看着目光涣散的秦柳娘,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个人的性子是历经很长时间养成的,就她娘这样的性子,一时半会也是改不了的,只能循序渐进。
“娘,这是我平日里采的草药,给你做了副膏药,晚上回去记着要敷上,奶下手可不轻。”边说着,她边将手里的几片膏药递给了秦柳娘。
秦柳娘被她这一唤才缓过神来,愣愣地看了看她手里的膏药又看了看她,双手匆匆在腰间的灰布上擦了擦。
“染儿,娘这哪算是伤啊,早就挨打习惯了,倒是你,从哪儿整来的膏药?你啥时候懂得这些了?”她小心翼翼地从穆温染手里接过药膏,放在鼻尖嗅了嗅。
一股草药的清香窜进鼻子,顿时让她一天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
“我也是没事儿,瞎捣鼓捣鼓,娘,我一会儿吃完饭就先回去休息啦?”穆温染忙挠挠头,憨憨一笑,企图蒙混过关。
好在秦柳娘也没多在意,这膏药可是稀罕物,她拖在手里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忙点头答应,安置好锅子,先回了一趟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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