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几分娇艳欲滴、满脸春风得意的姑娘,七月就心生怨恨,她们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羽暮的痛苦之上,居然真的将那些东西全部私吞了,也不枉她费尽心思的算计了一场。
“即玉,本公主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些衣裙所用的布料像极了我们唐暮的云锦呢?上次本公主不是让你给羽暮姐姐送了几匹布料吗?里面有云锦吗?”七月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脸疑惑的看着即玉若有所思,轻声的问即玉,还特意的压低了声音,不过,这声音刚好压得能让她身边的骄羽听见。
果然,骄羽听到了七月的话,就迫不及待的讽刺道“本夫人还以为昨夜溧阳侯府的天上掉了黄金,还说那肯定是溧阳侯府的人做多了‘善事’,不然,老天爷怎么特意挑了溧阳侯府强逼呢,看来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缘浅福薄,本夫人还真真没想到呢,溧阳侯府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靠‘偷’出来的,本夫人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如,溧阳侯老夫人指点指点本夫人?看着这上好的云锦,本夫人也是眼热得很哪!”
骄羽话音一落,顿时,越来越多的人指着溧阳侯老夫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之前那些觉得溧阳侯府的姑娘不错的夫人都看向溧阳侯府的人的目光都不自然了,原本还起了相看的心的人立马打了退堂鼓,‘偷窃’这样的名声,可不是什么好事。
“贱人,你胡言乱语说什么,本夫人身上的华服可是她人孝敬的,哪里轮得到你这小贱人逞口舌,乱泼脏水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好女人干的事情,烂了心肝儿的东西,心思倒是歹毒得很,三言两语就想把我们侯府的姑娘的名声毁了,我们侯府是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唉,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那孙媳妇儿的手帕交的份儿上,老身就不与你计较了,只要你当众向我们侯府的姑娘道歉。”全氏怒斥道,随后又语重心长的诉苦,最后才提出了让骄羽道歉的说法,循序渐进,赚足了同情。
冷眼看着全氏恬不知耻、咄咄逼人的模样,七月嗤笑一声,心想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怪不得即玉说这一个老夫人就是一个无耻的人。
“即玉,去吧,既然人家翻脸不认人,你也就不必客气了,想来苑老夫人也没有把我们清月台放在眼里吧,不然,这明明是给羽暮姐姐的东西,怎么会上了这些乱七八糟、毫不相干的人的身上也不知道羽暮姐姐为何没有跟着一起。”七月忧心忡忡的说,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是”
“苑老夫人,慎言,你这一身行头可不就是‘偷’来的?即玉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呢,当时苑老夫人明明白白的应下了奴婢,那可是我家公主给羽暮公主的小物件,没想到,到头来却穿在了诸位小姐的身上,想来,苑老夫人的眼里压根儿就是把我们清月台当成了一个笑话吧!”即玉哼笑一声,她紧盯着苑老夫人,目光似乎要将苑老夫人烧出一个洞来。
即玉话音一落,她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院子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清脆的声音,又是萧阳公主身边的人,这番话自然引起了轰动。
无论是谁,都指着溧阳侯府的人小声嘀咕,都纷纷的指指点点,看向溧阳侯府的眼光都带上了打量,或嘲笑,或是嘲讽,那眼神反正就是跟看傻子一样。
“即玉姑娘,这布料是萧阳公主给羽暮的不假,老身也从没有想过从中捞到什么好处,每一次即玉姑娘一离开,老身就派人亲自给羽暮送去了,至于家中几位姑娘身上的衣裳,这也是羽暮心善,想着诸位姐妹平日里与她相处融洽,就每一个妹妹送了一身衣裳,老身想着这是萧阳公主的赏赐,自然要在这种正式、隆重的场合穿出来,却不想引起了这样的误会。”全氏痛心疾首的说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看上去就像是即玉欺负了她一个人,看着好不可怜。
七月冷笑一声说“原来在苑老夫人的心里,本公主的羽暮表姐还是良善之人,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