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老夫人这样一句称赞,本公主想羽暮表姐恐怕会高兴坏了吧!”
苑老夫人神色一变,心里忍不住暗骂果真是贱人的亲戚,也一样的不好打发了,几句话就逼得自己无处可退,这位公主看来并非等闲之辈,自己是低估了她。
“那是自然了,这些年,羽暮下嫁我们侯府,一直都恪守为人媳、为的本分,她啊,就是性子太和软、善良了,老身自然最喜欢羽暮这一个孙媳妇了。”提起羽暮,苑老夫人全氏满目的慈爱,可以说,是装的很真实了。
七月心想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老不死的怎么能如此不要脸,还为自己的无耻说得冠冕堂皇,这一次算是遇到了狠绝色、硬骨头了,不过,无论她再硬、再狠,自己也总能把给收拾了,铜墙铁壁尚且还能凿出洞来,更何况是人呢,
“那本公主昨儿收到了一封自称是羽暮表姐的贴身嬷嬷的书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信里面写的和苑老夫人说的很不一样呢,简直就是南辕北辙,本公主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了。”七月轻叹一声,满脸为难的自言自语说道。
那一封信,是存在的,七月昨日的确收到了一封郁嬷嬷的密信,写了羽暮的近况,更是将溧阳侯府的恶行略告知了一部分,七月也只是看了其中的一部分,都恨不得立马打上溧阳侯府将溧阳侯府那些欺负了羽暮的人通通打杀了。
郁嬷嬷,一听这三个字,全氏脑子里那根弦突然就崩了,恨恨的咬碎了一口牙,心里更是将郁嬷嬷恨得要死,早知道就不应该留下这么一个祸害的,看来,回府后要好好的将府里整顿一番了,连羽暮那贱人都能传出去消息,也不知道府里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即使心中百般焦急,苑老夫人也不得不强作镇定的说“郁嬷嬷,原来是那个以下犯上的贱奴啊,她啊,早就已经不再羽暮的身边伺候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胆子,背着羽暮中饱私囊,原本羽暮念着她伺候了近二十年,也就饶了她,没想到那贱奴还心怀不满,竟然在羽暮的汤药里下毒,可怜了羽暮,也可怜了我那还没有见过的小曾孙,那贱奴害得羽暮小产了,这一次羽暮亲自处置了她,没想到那贱奴竟然还敢偷偷的给萧阳公主写密信来挑拨我们府里的关系,这真真是恶妇啊,萧阳公主,您可千万……”
还不等全氏说完,七月紧接着说“小产?郁嬷嬷的确是提到了小产,不过还提到了一个人,她是叫什么来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本公主就是记不住呢,即玉,那人叫什么来着?”
“绿萝”
即玉也压根儿不给溧阳侯府说话的机会,七月一问,她就脱口而出了,即使溧阳侯府的人想要描补一二,也找不到机会。
“唉,你别以为你是公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儿可是靳国,我们都是靳国溧阳侯府的姑娘,我们以后可是要做王妃、皇妃的,哪里容得了你任意污蔑,还有,你必须给我祖母道歉,还要给我们姐妹几个道歉,你随随便便的就辱骂我们,我也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每个月往我们溧阳侯府送比起羽暮的贵重十倍的道歉礼,我们溧阳侯府倒是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为难。”溧阳侯府几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中,一个穿着浅粉色罗裙的女子昂着下巴不屑的说道。
她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都被身边的人生生的拉住了,而且她祖母在前面挡着,她出口反击都没有机会。
对于身边垂首低眉的几个姐妹,她是不屑的,更是不理解祖母的行为,她是苑家二房的姑娘,本来她是跟着父亲在留州的,她父亲,也就是溧阳侯府的二老爷是柳城太守,她在柳城的时候就是公主一般的存在,所有的闺阁小姐都以她为首,都对她阿谀奉承,她也习惯了那种众星捧月的日子,到了京城,祖母也说了,她们以后是要进宫选秀的,她想着凭着她的才貌,少说也能得一个皇妃的位置,今儿见了七月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