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愤愤不平。
分明是他与拓拔浚一同带兵过来,但父皇却明显不是偏向自己,这次的事情在父皇眼中完全就是另外两个人的功劳。
“四哥,今夜可是多谢你了。”拓拔浚脸上笑盈盈,走过去谦逊的说道。
今夜太子逼宫落败,等待他的只会是死路一条,而自己为父皇除掉心腹大患,又救驾有功,看来这太子之位是非自己莫属了。
“五弟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四哥恭祝于你,日后前途一片光明!”拓拔沅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眼角忍不住流露些阴鸷,话语也是极为虚伪。
拓拔浚并未开口应下,却也没有反驳。
如今太子未除,此事还未彻底定下来,有些话就不能随意说出口。
两人正在谈话间,听得身旁拓拔桁与李长歌的声音,这才将目光投过去。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拓拔浚抬脚上前插了句话,“赶紧带嫂子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好。”拓拔桁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他一眼,当即推着李长歌的轮椅离开。
拓拔浚目光落在两人背影上,不由得轻鄙的冷哼声。
废物果然就是废物,连父皇的脸色都看不懂,果真是烂泥也扶不上墙。
若是自己将来即位,这样的人留下来不仅没什么太大威胁吧?
他想到这里,便心情颇好的大笑着离开。
“呵,蠢货!”拓拔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继而也冷笑声转身离开。
丽妃在宫中等候了许久,并未等来皇上,而是拓拔沅。
看见他来,她的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上前追问道:“你可是伤到哪里,皇上如何处置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