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想请教于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事?不妨就在这里说吧。”太子冷冷看了眼他,听到废太子那个名字时,眼中闪过了些许的复杂神色。
不过他也不能逗留太长时间,若是被父皇看见,被误会为结交私党,那他这太子之位可就悬了。
“是关于前太子之事……”龚谌口中轻吐出几个字。
太子闻言当即脸色沉下来,没再过多言语,很快就抬脚离开。
虽然皇帝有意查前太子死因,可却也是一个轻易触不得的霉头,谁也不敢再私下提起议论。
拓跋沅为了以防万一,当天夜里就将之前的狱卒处决后,命人放在太子府门口。
此事很快闹出不小的动静,太子只得先将这些尸体掩埋,然后再着手调查前太子之死。
只是前太子早已下葬,现在又谈何容易?
案子依旧毫无头绪,眼看着三天就快到了,太子还是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他想去找先前的龚谌,却发现找不见他的人影。
“殿下,反正前太子已故,不若我们随意推出去一个人顶罪。反正皇上也是要个结果,必定不会去深究。”府里的管家见他彻夜未眠,上前建议道。
“你下去吧。”太子对他这番提议并未赞同,却也没有直言拒绝。
他已经尽可能让人去查,如果在天亮之前再找不出证据,那也只能按那个法子做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色,派出去的人接二连三的无功而返,先前开口的那个下人再次进了书房,他微微抿起唇角。
约莫快一个时辰过后,他才从书房里出来,将写好的信绑在信鸽的腿上,飞的正是朝着四皇子府的方向。
早朝时,拓拔浚还未曾将先前准备的话说出口,就听见龚谌居然参奏他谋害太子!
“此事非同小可,龚大人切莫胡言乱语。”拓拔浚阴冷的目光射向他,恨恨的咬紧牙关。
这若是拓跋桁的人,那很有可能就是故意想陷害他,但他偏偏也没有证据。
“皇上,臣听闻前几日太子府上,莫名出现了几具尸体。而那些人正好是之前看守前太子的狱卒,可见前太子之死与太子必有关联!”龚谌不卑不亢的开口,端的是有理有据,谦卑的不行。
太子闻言脸色苍白,那些尸体竟是这样的来历,为何他不曾早些知晓?
“父皇,儿臣也不知是何缘故……”他试图想要解释,开口却发现找不出话反驳。
倒是拓跋沅难得站出来,为他说了些好话“儿臣相信五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哦?”皇帝见状,不自觉将眸光落在拓拔沅身上,却并未再开口。
拓拔浚头上冷汗直冒,眼神焦虑不安,面上强装镇定,神色难掩慌乱。
皇帝命他肃清李家余党,他也未查出来。
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太子之位,本想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想不到却弄巧成拙。
稍后,才听得皇帝开口,声音中听不出任何异常“此事作罢,太子失德失行,回去禁闭一个月。”
“儿臣叩谢父皇圣恩。”拓拔浚跪下行礼,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要能保住太子之位,其他的怎么罚都行。
他此刻已然引起父皇不悦,万万是不敢再去对龚谌下手,今日这狗贼害他受罚,那他日后必定除掉这条狗的主子便是!
皇帝下朝后依旧在处理奏折,对于朝堂上的事没有半分在意。
其实李家余党早就被他暗地里肃清,前太子的死因也并非那么重要。
他心里早有了储君的人选,之所以故意交给太子,就是想引起四皇子与其争斗,只有他们现在斗得越凶,也好未将来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