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给我。”拓跋桁更加霸气的宣誓,“这话有何不能说的?”
李长歌已经被他早早的定下,虽然现在时机不够成熟,但是终有一日,他会三媒六礼,八抬大轿,把她风风光光的迎进宫,既然这是命中注定的事,那他自然也能实话实说。
“这事可还不一定呢。”想起和亲的事,李长歌就觉得心里很虚,至少目前来看,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她不能完全的放心,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朝堂之上可是有不少人建议我去南疆和亲,如果我真去了,你说的话就不作数了。”
她也不想和亲,成为政治上的筹码,凄惨度过半生,可是她很明白,世事无常,变幻莫测,在时代的洪流之中,她的抵抗没有半点作用,假如所有的人都要求她和亲,到时即便她再说不,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在这点上,她已经看得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