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知的地步,拓跋桁眼线多,人脉又广,完全没理由不知情。
“他最近的确是总来找我。”她说,“今天就又来了。”
“什么?”经过前两日的警告,拓跋桁本以为,牧云礼会收敛一些,至少也该消停一段时日,却没想到,他居然还变本加厉了,实在过分的很,彼时他的胸腔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让他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以整日去见陌生男人?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对你名声没有半点好处,你还想不想嫁出去了?以后别再见他,知道了吗?这也是为你好。”
牧云礼不仅藏着坏心思,来到端南目的不纯,现在还对李长歌有非分之想,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桩桩一件件,实在人神共愤,他一一记在了心里,他日若有机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要在他身上都报应回来。
“这事不是我能说的算的。”他的要求说的简单,可却忽略了他们俩身份相差悬殊,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可不是她能够做主的,“他是南疆皇子,还是使臣,身份尊贵,非同凡响,而我只是将军的女儿,哪有胆量把他拒之门外?要是传了出去,旁人还不知道怎么想我们呢。”
拓跋桁是皇上,可以随心所欲,想不见谁就不见谁,可她只是一介平民,尚无任何官职,父亲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她又如何得罪得了?两人身份有着云泥之别,注定她不能随便自在,牧云礼的身份压她一头,她又岂能尽如人意?妥协,才是在所难免。
“那你先别管了,此事我想办法。”
牧云礼的身份的确棘手,别说是她,就连自己都没办法想说不见,就能不见,因此他不会再要求她什么了,该做什么她就去做,牧云礼的事情,交给他来尽快解决,毕竟他可不想别的男人总是觊觎他的女人,时间一长,谁知道会不会生变故。
“你干嘛这么在意牧云礼?”他吃味的表情,认真说来,有些好笑,大抵是因为不轻易流露,才会显得难能可贵,让李长歌想逗逗他,“难道是吃醋了不成?”
“我都没有办法经常见你,他凭什么说见就见。”拓跋桁低下头,傲娇的说,“我做不到的事,别人也休想办得到。”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随便看看,旁人休想,牧云礼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身为男人,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有义务,断了他的念想,让他不要对注定不属于他的女人,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这么大的人了,干嘛还这么孩子气?”
见他类似赌气的表情,李长歌虽然觉得很好笑,但又甜蜜十足,心里五味杂陈一般,又酸又甜,可只要拓跋桁在意她,她怕是连做梦,都能够笑出来。
“我只是想昭告天下,你是我的,谁都不要碰你。”
这话听起来很幼稚,但也是拓跋桁的坚持,他一向是一个大方的人,别人不管想要什么,只要他给得起,从来不会吝啬,只有在感情上,他才是个小气的人,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李长歌,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牧云礼如果真的馋女人,那就赶紧回到南疆,凭借他的身份还有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得不到?如果不想回去,那么自己也会赏赐他一两个美人,给他解馋,问题的解决方式很多,他可以随便选,可若是敢动李长歌,便是碰了他的底线,怕是不想活了。
“谁是你的?”他的话太霸道,李长歌受不住,秀眉一蹙,佯装生气的说,“我可还没有嫁给你,这话不能乱说。”
她是个女孩子,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在她嫁人之前,谁都不可以这样说,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像是什么样子?她可不想别人觉得,李将军的女儿不够矜持端庄,莫说是做国母,哪怕是普通人家的主母,也该矜贵典雅一些,任何有损名节的话,都是不能说的。
“你早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