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红了眼眶,被人偏爱是什么滋味儿,她现在算是明白了。
明明这个时候应该其利断金的去努力的消灭流言蜚语,她这样的小家子性格明明就是不对的。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她酝酿了良久,眼泪迟迟在眼眶里打转,努力的不让它掉下来,才继续开口着。
拓跋桁没有说话,目光不觉得看向某处,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随后开口答复:“既然大家都吃软不吃硬,那就干脆制造出来一个他已经喜欢别人的假象,或者让大家认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这一招是真的厉害,杀人诛心,李长歌不禁在心里暗暗的夸了句。
“可以,这个很不错。那你打算怎么让大家认为?”她感觉所有的智商到现在这个时候就像完全不够用了一样,明明她平时这些东西再清楚不过。
拓跋桁的一双桃眼温柔又暧昧,总能在他的眼睛里读出来许许多多不一样的情感。
“可以是可以,这样也很棒,只是我担心,人们的思想并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可以控制得了的。”李长歌迟疑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相信我,静观其变,一定可以。”拓跋桁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而这句话就像是给了李长歌一颗定心丸,心中什么样的疑虑都消失不见了,只有满脑子的“相信我,一定可以。”
他在府里摆放了一桌鸿门宴。
“好吃好喝都准备上,府里小厨房不是有一个糕点做的很好吗?吩咐下去做好了上来。”明明这种小事不用他亲自来的却还非要过来说教一番,可见他对这件事情真的抱了很大的信心,并且很上心。
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信以为真,心甘情愿地过来吃上这顿饭。
“还有本王不止过来叫他吃顿饭这么简单,把去年邻国的进献都拿出来,我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他淡淡的开口,眼睛眯成一条线,尽显危险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人的心思给看透一般。
大家都意识到了他今天的不对劲,谁也不敢违背命令,个个都动作麻利,路过厅堂的时候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是去年邻国的全部献礼,你看看有什么是入得了眼的,剩下的我再放回库房里。”手底下的人过来把东西一一摆在他面前。
拓跋桁打量了一眼,去年收的时候发现东西不少,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是一堆俗气的不能再俗气的金银玉帛,不过还有一些稀奇的宝贝,能入的了眼。
“再拿一些前几年得来的茶叶和酒,绸缎也拿过来。”下人们听了这个消息纷纷觉得不对劲,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这么大手笔?
但是主子这种事情怎么好过问?他们只有办事的份儿。
“是。”
一切都置办妥了,他才吩咐人过去把牧云礼叫过来。
“去叫牧云礼过来,务必说些好听的话,分清主次和尊卑,不必说今天府上有多大的赏赐,只说让他过来就好。”
拓跋桁温文尔雅的开口,显得倒是温润如玉,丝毫看不出他摆了一场鸿门宴。
他不来也得来。
那小厮意识到不对,连忙跑去叫人,牧云礼的所在地离拓跋桁那还有些距离,单凭跑倒是路程远得很,等到了以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见到牧云礼的人并不难,只是想要说服他,让他过去主动吃饭倒是有些难度,那小厮欲哭无泪,不知道为什么主子非要把这个活揽给自己,现在倒好,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临走时他告诉过自己要分主次分尊卑,言外之意便是说话不能太冲。
“今天我们主子在府上摆了宴席,想要邀请您过去一趟,过去赏个脸去吃顿饭,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吧?”他话里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言辞之间还是格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