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
牧云礼茫茫然不知所以然,开口问了句:“你们主子是谁?”
“拓跋桁。”
不需要加任何的前缀,他的名字单单拎出来那就是一个名声,小厮说出主子的来历也格外有底气。
“我与他素昧平生,好端端的宴席叫我做什么?”他倒是能够意识到危机,所以神色格外凝重。
那小厮接二连三的被质问,头皮有些发麻,怎么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么难对付?他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连声赔笑:“这不是主子吩咐下来的吗?小的只是过来叫个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牧云礼当然不傻,他的言外之意和心虚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沉默了半天也没给个表示。
“那您是去还是不去,也好歹让小的回个信,给我主子知会一声不是?”那小厮急的都快跳起来了,怎么这个人还冥顽不灵呢?
牧云礼见此,依然沉默,棕色的眸子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似的。
“让我好生考虑考虑,也让我看看你们府上的诚意,若是我去晚了,你们府上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会不会受到责备?”他是在套话,看看这府上的宾客多不多。
“不……不会。”小厮如实的回答,虽然他不知道主子为什么邀请他,但今天府上只邀请了他一个人倒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