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三皇子的不懈教导之后,拓拔桁手捧一束刚摘下来的鲜花,此刻就站在李长歌的宫殿门口。
既不去找人通报,也不主动前去打招呼,实在是尴尬的,让侍卫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受到周围来往宫女太监的第不知道多少问候的时候,侍卫终于沉不住气,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要不让属下替您去通报一声,你这样站在这里,也不是一回事啊!”
他俩站在这里,就好像是供人欣赏的一个景点,呆呆的实在是好笑,是为这一张脸都快放不下去了。
面对着这一番话,拓拔桁回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做真诚,要跟你说几次才明白?你要是坚持不下去的话,可以先离开,朕又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待在这儿!”
这话说的,一个是当朝天子,一个只不过是小小的侍卫,他哪里有这个胆量和勇气,此刻吞了吞口水,竟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还当真是诚意颇丰!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暮色将至,李长歌听到外面的动静,这才忍不住走出宫门,小小的窥探着站得笔挺的二人。
两个高个儿的大男人,就这么如同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来往的人都忍不住要看上两眼,议论那么几句,着实让人觉得有些无语。
“这个家伙,又在那里站着干什么?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带着小小的纠结,李长歌眯着眼睛,试图想要窥探个究竟,奈何天色暗沉,多少是看不清楚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一双炽烈的目光,拓拔桁眸光忽然一瞥,就直接落到了李长歌的身上。
看她那探头探脑的模样,机灵中带着几分可爱,却忍不住多为惊喜,忙不跌的就踩着脚步迎面而去,“长歌,你总算是可以原谅我了!”
这一番热情洋溢的姿态,李长歌略显尴尬,忙不停的就要关门,将自己封闭起来。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行动,拓拔桁就已经走到了面前,一只手格挡住那即将关上的门,“皇后,你这是干什么?你可知朕在这里等了你两个时辰,你总不能够这般无情吧?”
如此一说,谁看不出他是等了两个时辰的样子,不过近看他手上那摘下的鲜花,如今已经接近凋零。
李长歌略微尴尬,此刻只能够松开要关门的手,背对着他双手抱怀,一副傲娇的态度,冷冷的说道:“皇上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消磨时光,难道是最近朝堂闲得慌,那些大臣又不给力了?”
这话里的讥讽和奚落不言而喻,拓拔桁此刻却硬着头皮,将那些不悦的气息都抛之脑后。
只是裂着嘴角,小心翼翼的说道:“咱们有话进去说,这夫妻吵架,这么多人,看了也怪不合适的!”
闻言李长歌转头看了一眼周遭的情况,有不少太监宫女,此刻又该探头探脑,享受着这八卦热闹的场面,只怕是如今不避讳,明日可就是满皇宫的都是他们的流言蜚语,也不好听的。
无奈之下,李长歌只能够摆了摆手,“你赶紧进来吧,可别在外面站着了,我可不想明天成为大家口中的笑柄!”
两个人单独在后院坐着,周遭的人已经被遣散干净。
李长歌这才又瞪了一眼,抱着鲜花呆呆的拓拔,看她扭捏的样子,比那姑娘还要娇羞几分,也不知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你在这儿坐了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直接说?”
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态度,略微惶恐,拓拔桁此刻也干脆一鼓作气,“你先不要生气,这次正是特地来跟你道歉的,你看这是我送给你的花!”
一边说着,又连忙将自己手中捧的花交了出去,那不敢有半分含糊怠慢的意思。
可是伸到李长歌面前,这微微挑眉看了一眼,那束花红橙黄绿蓝锭紫,颜色倒是分外的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