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李长歌叹息了一口气,着实觉得有些没眼看,“你送这么个东西来,是不是在暗示我这最漂亮的东西也有衰老的时候,比不上那些年轻的姑娘了?”
这花儿都焉成啥样了,要是再呆一会儿的话,估计就只剩下花杆了!
听到这话,拓拔桁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一股浓浓的醋意,周围的空气都酸涩得有些发慌。又忙不跌的摇头晃脑,“可千万别误会,这件事情是正考虑步骤,毕竟时间久了,这花儿就是会枯萎的吗!在我的心里,你可是最美的任何人都无可替代……”
这一连串说了一大通,恨不得把李长歌给夸成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带着内心的几分小小窃喜,李长歌捏着手帕,故作擦嘴的动作,以上是在掩饰自己的偷笑。
老半天之后,又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喜悦,故作气定神闲的说道:“皇上,您可就消停一些吧,臣妾哪能容得了您这么夸张,这是要折寿的!”
这话里有话,拓拔桁能够明显的听出,还是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
又看了一眼那已经枯萎的花,着实觉得有些懊恼,“都是因为我不好,咱们放弃之花,不如你看看天边的夕阳,明明这么美,可是却也只是你脸上的一抹红晕……”
张口就来的情况,李长歌这一口水差点没有直接喷出去,还是觉得有些茫然无措。
又尴尬的摆了摆手,一脸诧异的看着他,“皇上,您今天没事吧,以前这些肉麻的话,你可是卡在嗓子里都说不出来的,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又是那个三皇子……”
除了那个家伙,李长歌绞尽脑汁,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够织出这样的损招。
毕竟,平日里一个面无表情的拓拔桁,如今说出这种情话来,实在是叫人有些头皮发麻。
面对着这番话,拓拔桁并没有否认的意思,反而是看着她笑语盈盈的样子,不由得喜出望外。
忙跟着凑了过去,此刻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李长歌的手,“皇后,你可总算是笑了,你知道你自己最近疏远我,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带着小小的委屈,李长歌也觉得有些按耐不住,此刻也彻底的气消了。
拓拔桁身为一国之君,都已经为他做到了这种份上,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这样傲娇下去呢?
反手抓住了拓拔桁的手之后,跟着眼眸也多了几分柔情和温和,小声的安慰道:“好了,以后就不要听三皇子教你的那些肉麻情话了,你说的出口我可听不下去。以后,也不要再和白秋艳接触的这么密切了,我也是个女人,可是会吃醋的,你懂了吗?”
李长歌本就想要得到一个道歉,如今他既然已经做到这份上,我信自己也明白的说了出来。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拓拔桁瞬间恍然大悟,抬起眼眸一脸诧异的看着他,却不由得咧嘴一笑,“呵呵,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的皇后是在吃醋啊。你可早说呀,朕的心里至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人,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一边说着,拓拔桁站起身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枚吻,又跟着紧紧的贴了上去,那叫一个爱不释手的模样。
要是时间允许的话,只怕是这一天到晚,恐怕就是寸步不离的节奏了。
就在两个人里面腻腻歪歪的时候,忽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稚嫩的声音,“父皇,母后,你们快来陪我玩儿吧,我一个人好无聊呀!”
拓跋宏就这么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木制风车,迎面飞扬的时候,还在不断的随风旋转。
听到这话,两个人连忙尴尬的松开了手,此刻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
李长歌抱住了拓跋宏,让他搂在自己的怀中,又跟着拿起风车,自顾自的吹了两口气,“倒是挺好玩儿的,这谁给你做的呀?”
“三皇叔!”拓跋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