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女人拒之门外以后,大夫和小厮就转身进门,把门砰的一声给关了起来,再也不再理会她了,路上的人看到已经没有热闹可瞧,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只留下那个女人无助的趴在地上,哭泣着眼泪,流过她斑驳的面庞,看上去非常的可怜无助。
李长歌有些心软了,她刚想要上前去把这个女人扶起来,可是却被双鹿给拦住了。
“不行啊,夫人,您现在身怀有孕,这个女人生着病了,身上有病气,您不适合和她过多接触,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一定又要教训我了。”
李长歌没有办法,只能让双鹿去把这个女人扶起来,然后带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
李长歌掏出纱巾蒙在脸上,然后才在距离她一丈远的地方询问道:“你是怎么得病的?你们村子里真的已经大半都已经生病了吗?”
那个女人看到李长歌穿着虽然不是很名贵,可是她言行举止之间行退有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就知道如果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能够得救。
因此她赶紧擦干眼泪点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对李长歌说道:“这位夫人,奴家名叫翠荷,您说的没错,我是附近桃李村的村民,自从上次水患过后,我们村很多人都已经染病了,吃了药也不行,已经有好些人都死了。”
李长歌一听,心里知道不好,只能赶紧让双鹿把这个翠荷送到一个小院里住下,这还是李长歌刚刚才买下,准备住过来的,因为她觉得可能要在这个小镇耽搁挺久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住进去,就提前给病人预备下了,李长歌也是有一点无奈。
接着李长歌就派双鹿去调查这件事情,同时,李长歌越来越忧虑,不是因为拓拔桁体内的毒并没有减,而是因为她和慕容迪有些烦恼的发现,之前对于这里的水灾以后的情况,他们都设想的太乐观了。
“之前我还同你说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严重的瘟疫,可是如今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等到双鹿回来禀告了消息以后,李长歌忧心忡忡的对拓拔桁说道,因为这里已经确认发生了瘟疫。
虽然目前还只有几个周边的村子的村民感染了,城里还没有出现症状,可是李长歌知道,要是再这么任由瘟疫发展下去,事情一定会更加严重的。
拓拔桁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容小觑,因此考虑再三,才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写信回去给拓跋钰,让他派御医过来,顺便再运送一些药材过来。”
李长歌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我们做什么也不能绕过拓跋钰去。”
于是当即拓拔桁写信,飞鸽传书寄回了宫中,而拓跋钰拆了密信以后,却冷笑不语。
“陛下,发生何事了?”依偎在拓跋钰怀里的一个妃子,给拓跋钰为了一颗葡萄,在他耳边妖魅的问道。
最近这段时间,拓跋钰纳了好几个妃子,最近最得宠的就是这个媚贵嫔,她姿色出众,风情万种,很得拓跋钰的欢心。
也没有隐瞒,拓跋钰把信中的内容给媚贵嫔说了,没想到媚贵嫔却捂着嘴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笑什么?”
“臣妾是笑啊,这太上皇可真是虚伪,明明都已经把皇位让出来了,可是啊,却还要多管闲事,真是出了茅坑还要管人出不出恭。”
这话说的粗俗不堪,甚至还有些大不敬,可是却不知为何,正好就戳中的拓跋钰最为隐秘的心事。
他今天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按照拓拔桁的吩咐去准备,可是却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如今被媚贵嫔一言点破,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厌恶拓拔桁明明已经退位离宫,却仍旧对自己的政务插手之事。
明明之前还住在宫里的时候,装模作样的什么都不管,如今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