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践踏他人的心意。”
拓跋桁不悦的瞥了她两三眼,但顾及之前的事情,话语还是没能说出口,咽下了肚子。
李长歌似乎是发怵,她半恐慌的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的样子,卑微至极,她低垂着小脑袋:“我,我知道了,多写柳姑娘的提醒。”
柳如霜更加的猖狂,肆意妄为了,她在心中暗暗欣喜,这样两相对比,一个为了公子多次着想,一个言语谈吐如此粗鲁不堪。
呵,她就不相信,即使这样,拓跋桁还爱着这个贱女人。
柳如霜好心好意的劝解道:“那粥还剩下来了不少,为了不浪费掉 ,长歌姑娘我看还是吃了吧。”
“好,好。”此时的李长歌一改之前的态度,被命令似的拿起来了碗,也不管粥如何,直接就一骨碌下了肚子。
“怎么?你喜欢柳姑娘吗?”拓跋桁的手掌抚摸上了李长歌的脸颊,他询问道。
难道长歌是有人在场不太好意思如此亲密?他是男子,长歌是女子,他们在外的确是要注重一下名声。
“嗯……嗯。”李长歌缓缓的点了一下头,她又补充道,“柳姑娘前几天还给我送了汤药,她很关心我,我也很喜欢她。”
拓跋桁没觉得异常,只认为这是同性之间的一种默契和亲切。
他别过了李长歌的一缕头发,拓跋桁笑了笑:“那就让柳姑娘来照顾你吧,长歌,好不好?我就先去看看凌夜那边怎么样了。”
拓跋桁没有注意到,李长歌的动作僵硬机械,仿佛是被他人所控制一般,她的嘴唇启动:“好,听你的,让柳姑娘来照顾我。”
“那我就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的。”拓跋桁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之内,实际上他躲在了暗处。
拓跋桁对柳如霜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柳如霜眼尖的看见了逼仄角落里的拓跋桁,她会心的笑笑,放心吧,公子,她一定会对长歌姑娘“很好很好”的。
她端起来了奴仆们呈上来的饭菜,饭菜有荤有素,可口,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卖相也十分不错,让人一看就有想吃的欲望。
“来,长歌姑娘,快吃吧。”说着,柳如霜就拿着筷子夹起来了一块肉,放在了李长歌的嘴边。
李长歌紧紧到底闭着嘴唇,正在和这股莫名的控制力量做着最激烈的斗争,但只要她反抗,身体里面的疼痛就止不住一阵又一阵的袭来,深入骨髓。
她好几次都差一点晕厥过去。
柳如霜暗暗咬了咬牙,这个李长歌,还在做什么挣扎?她在拓跋桁看不见的地方又对着她念了几句唇语。
“长歌姑娘,奴家也看得出来,公子很喜欢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让公子不要担心,好吗?”柳如霜牵起来了李长歌的手,满脸和蔼可亲。
李长歌呆若木鸡般,她点点头:“好。”
柳如霜面上一喜,她又夹了一块青菜放在李长歌的嘴边,李长歌果真就乖乖的张开了嘴,吃下了青菜。
柳如霜又连续给她喂了好几道菜肴,她笑眯眯的问道:“长歌姑娘觉得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很好吃,谢,谢柳,姑娘。”李长歌说话断断续续,停顿不断。
拓跋桁不以为然,以为她是刚刚大病初愈,还没有适应。
但见她已经吃完了饭,拓跋桁勾了下嘴角,只要她这样按时吃饭,肯定会好起来的。
想罢,拓跋桁扭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大牢中,凌娇悦的绳子意被人给取下来了,她厌恶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他朝着凌娇悦邪笑着,眼底的情欲丝毫不加掩饰,男人笑容浑浊不堪,渐渐的走向了凌娇悦:“听说你是圣山门的大小姐,不知道滋味怎么样呢。”
凌娇悦装作顺从的娇嗔了他一眼,她强行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