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是好,甚至李自成的心里,还隐隐的很不舒服,毕竟不论李信是胜是败,至少把大义拿到手了。
最终,李过叹了口气“是条汉子!”
……
三日之后,左营,深夜!
左良玉不敢他解甲,矇眬睡去。忽然他的儿子左梦庚在外唤道“父帅!”
左良玉骤然惊醒,问道“有何紧急事儿?”
“父帅,派往开封的小校回来了。”
左梦庚道。
左良玉霍地坐起道“把他叫来!”
小校是左良玉在路上派往开封,告之巡抚高名衡,愿意把人马开到禹王台和繁塔寺一带扎营,以护省城,再分出二三万人马驻扎在开封与黄河南岸之间,打通粮道,可是开封官绅在高名衡面前竭力反对,说左良玉军纪败坏,万万不可让他的人马开到开封,于是高名衡给左良玉回了一封书信,交给小校带回。
小校被叫进帐中,向左良玉呈上高名衡的书信,左良玉展开一看,猛地把脚一跺,大骂道“一群混帐!”随即挥手使小校退出。
左梦庚却没离去,反一副吞吞吐吐之色。
左良玉问道“你为何还不走?”
左梦庚走前一步,小声说“父帅,如今处境不妙,人心惶惶,众将都想知道父帅与丁、杨两位大人会有何决策。”
左良玉冷冷一笑说“他们还能拿得出什么决策,你告诉众将,请大家努力苦撑数日,不要负朝廷厚望,数日后,我自有主张。”
“是,孩儿明日去传谕众将,不过……孩儿就担心,倘若军心瓦解,或丁杨两军逃走,我军想苦撑几天,怕也很难。”
“老子心中明白,你不用多言。”
左良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已经快四更天气了,父帅赶快休息一阵。”
左梦庚正要退出,左良玉却又忽然道“梦庚,老子今日处在嫌疑之地,你可清楚?”
左梦庚吃惊的问道“难道丁、杨两位大人会怀疑父帅对朝廷的赤胆忠心?”
良玉望一眼帐外,嘿嘿一笑“两个蠢货中了瞎贼的奸计了!”
瞎贼专指李自成,一攻开封时,陈永福一箭射中了李自成左眼下方,战报上写,射瞎了李自成一只眼睛。
“父帅此话怎讲?”
左梦庾心头猛的一跳。
左良玉道“我们左营的士兵被闯贼俘去之后,用酒肉款待,都放还,连兵器也都发还了,而丁杨的士兵被俘,有的被杀,饶了性命的,也割去鼻子耳朵,或者剁去一只手再放回,纵然是三尺童子,也该知道这是瞎贼的离间之计,不会上当,可偏偏就有如此蠢笨之人。”
“父帅,丁杨两位大人难道不知是计?”
左梦庚不敢置信道。
左良玉哼了声“今晚老子与那两个老狗会面,谈起此事,表面上,他们也说这是闯贼的挑拨离间,可是又两次提到贼兵破商丘后对侯府派兵保护,百般照顾,分明故意试探老子。他娘的,老子为朝廷血战十年,升为大将,又因战功拜为平贼将军,再对老子提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对我有猜疑之心么?”
左梦庚劝说“父帅不要生气,也不必介意,只要我们一心报国,何惧猜疑?”
左良玉沉吟道“回来的细作少了一个,使我放心不下。”
左梦庚随口道“也许死在了外面,或许被暗中扣留,这常有的事儿。”
“哼,没那么简单!”
左良玉冷冷一笑。
“父帅!”
左梦庚一惊。
左良玉失望的看着儿子“你自幼随我作战,已经升为副将,竟然少一个心眼儿!”
左梦庚慌忙说“儿子确实无知,料事不周。”
左良玉道“你想,那瞎贼将你妹妹劫去,作为他自己义女,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