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惧怕滚烫的茶水。”古钥低声回答,“他的手上像是存有什么东西,厚重的像是抹了很多层桐油!”
“不错!”易煜重重地应了一声,看向古钥的目光带着赞赏,“只是那并不是什么桐油,而是非常多的老茧。”
他伸出右手指,用左手指着拇指与食指间的缝隙,虎口处,“尤其是这里。”
“虎口上多生老茧,这说明了什么?”
两人陷入了沉默,面露难色。
“虎口上有厚茧,那么只可能是长期握刀之人才会有。而且普通的佩刀与战刀有很大的区别。佩刀刃短而细薄,战刀刃长且背阔,这就造成了那个老人手上更大范围的茧。”易煜的脸色阴阴的,“他绝不会是什么寻常之人,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
“那一瞬间的劲力,绝不输吕都督!”
司空羲的脸忽然变得苍白了。
“你们先回旅社,”易煜重新迈开步伐,一脚踏出了府邸的门槛,“是要呆上好一段时间了。”
“那……”古钥欲言又止。
“不必多问了,”易煜斜着身子,话音有些低,“程毕,已经是一个弃子了,你们很快就会明白的。”
“今晚或许我会晚些回去,”易煜披上了大氅,将脸庞藏在了兜帽里,“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