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行。至于什么最能激发一个人的斗志呢?”
宋琅转过头。
“当然是‘仇恨’,你说,对吗?”
江轻寒一挑眉,转过身来,这次总算是愿意正视对方了。
宋琅道“你是一个傲到了骨子里的人,这一点我看得出来,所以你口中的‘老头子们’让你来,你很不高兴,因为你并不甘心辅佐一个废物,对吗?”
江轻寒咧了咧嘴。
“我江轻寒自认此生从未看错过任何一个人,唯独你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
宋琅笑了笑,伸出手,道“复国,夺嫡,复仇,随你怎么想,总之,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你想掌控我,我也想掌控你,那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不必认我为主,我也不会当你是奴。你不是最喜欢‘等价交换’四个字吗,如何?”
江轻寒盯着他,好半晌,突然一巴掌拍掉了宋琅伸出的手,冷笑道“你已经欠我一个人情了。”
宋琅收回手,道“那得让他亲自感谢你。”
江轻寒道“令狐貂是你的奴才,这人情当然得算在你头上!”
宋琅慢慢揉搓着左手的玉戒,江轻寒突然转过身,扬起手道“不必送了,另外,记得给你府上那两个人下封口令!别去崇文馆,后天我自会来找你!”
目送江轻寒离开后,宋琅耳朵一动,转过身,却是泪眼婆娑,神情凄凉的梅清秋站在门口,一只手捂着嘴,整个身子都在轻轻地颤抖着。
宋琅叹了口气,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揽在了怀中,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梅清秋再也忍不住,伏在了宋琅的怀里,悲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为,为什,为什么,梅,梅伯他,他从没有,从没有做过坏,做过坏事呀,为什么,是为什么呀”
宋琅无言以对。
三十七年的人生,我自问也从未做过一件坏事,却依旧被命运的大手扼住了咽喉,或许这世上,就只有坏人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吧。
宋琅的声音愈加冰凉。
“我会让他们给梅伯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