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哎,七弟,算了,算了。”
心中感动,自不必说,宋欢简直都要热泪盈眶了。
七弟呀,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心疼六哥,看来往日都错怪你了。
却不想,宋良不屑一笑,松开手,转过身对谢玄道“现在小王对胡大人说了更过分的话,在场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那假如胡大人今晚走夜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谁给杀了,请问,各位难道就凭这一句话来定本王的罪吗?”
众人一时哑然,全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宋欢则面露尴尬之色。
宋良见状,冷笑连连。
“你们这些所谓的人证,哪个是亲眼瞧见了我六哥杀人的?若真有人亲眼瞧见,又为何不阻拦?我六哥当日可是只带了一个护卫,你们这么多人,难道都拦不住?见而不阻,闻而不纠,放任自流,难道你们就无罪?”
一句话,几乎就把人证这条路给彻底堵死了,当然,本来也没人亲眼瞧见,他们也绝不敢说出亲眼瞧见这种话来,否则一旦陷害亲王的罪名坐实,一个满门抄斩是肯定逃不掉的。
舌战群儒,说得几人哑口无言,宋欢都不禁要为这七弟叫一声好,可就在这时,一直在旁听,并未出声的钟子期终于忍不住了,而且一开口,就直至要害。
“有没有人看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留在房间里的人,除了韩王殿下和他的护卫外,就只有一个弱女子,而且他的确有强烈的杀人动机,所以下官敢问燕王殿下,还要如何为其开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