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两名汉子,微微出神,过了好半晌,见二人虽是险象环生,但一直僵持不下,又不耐烦地喊道“罢了,罢了,这一战就算平局了,赶紧开始马战吧,我家梅姐姐爱看!”
邱燮转头看了他一眼。
小人得志,好大喜功,喜怒无常,不得人心,说话做事,全凭喜恶,没个规矩,实在是不足为虑,但也得小心伺候好了,毕竟回京述职,此人一句话,或许真会决定许多人的命运,总之,这次的案子,可以大概放下心了。
这一边,尉迟淳与陈靖也知道,这么打下去,实在是太费时间,也听话地分开,而轮到比试马战,可的确是要精彩多了,二人连兵刃也不一样了,陈靖选的是一柄白蜡杆长枪,尉迟淳则用的两柄南瓜大的铜皮锤子,这场地不大,二人也没有冲锋这一说法,上马之后,走两步便到了可以白刃相交的距离。
未曾想,这尉迟淳的心思,与他那粗犷的长相完全是两个人,翻身上马后,一夹马腹,对冲而至的同时,飞锤出击,陈靖猝不及防,只得在马上来了招“铁板桥”,身子后仰,几乎与马背平齐,这才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
再弹起身来,眼前却哪里还有尉迟淳的踪影。
“不好!”
陈靖暗呼一声,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从身下战马的马腹左侧方突然钻出一人,正是尉迟淳,他手一甩,飞锤出击,正中陈靖胸口,再抓着马鞍倒飞上来,一脚便将陈靖给踹下战马,而自己则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