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这次他若再捣乱,你就告诉他,这是本王的命令,让他自己掂量掂量。”
徐大人心头一动,暗自道,看来这小王爷不想置身于党争漩涡中,但又不想把这差事给办砸,被天子责罚,故而选择用这种方法,既能抽身事外,也不耽搁查案,这样倒也好,省得自己也束手束脚的。
想到这,他赶紧答应道“下官领命!”
怒气冲冲地来,屁颠屁颠地回去,宋琅见了,只是不屑地轻笑一声。
狗咬狗,一嘴毛。
随后,他一转头,看向还在认真抚琴的陈琢萱,嘴巴瘪了瘪,显然陈琢萱弹的在他看来实在是差强人意,但表面上还是露出温柔的笑容。
“妹妹弹的可真好,敢问师承何人呀?”
陈琢萱手一停,故作羞涩。
“殿下谬赞,小女子都是自学的,没有师傅。”
她这骄纵惯了的大小姐脾气,哪儿忍得住寂寞,在某件事上下苦工,只是一向又自视甚高,加上庄上的下人和其父母一向都捧着说,便觉得自己十分有天分,随便弹弹也顶的上高家庄那死丫头十年苦练了,如今得到宋琅的赞赏,更觉理所应当。
宋琅在心头暗骂,难怪弹得就跟锯木头似的。
但表面上,他却闭上眼,面露陶醉之色,由衷地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听多了,便是罪过了,妹妹休息休息,莫累坏了身子,接下来,本王还得叨扰妹妹家好些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