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凛凛,便要推门而出。
不意曾雨柔伸手拽住他道“妾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舜王身为万军之将,一方之主,若是稍有差池,殿下纵自轻,其奈臣下、妾身何?”
“昔日王府山,舜王为了妾身,亦甘居其险,妾不忍言之。今日事关义军上下安危,不得不犯言直谏!”
张顺闻言不由哭笑不得,不过思及昔日被陕西总兵官一刀砍下马之事,他不由摸了摸喉咙上的伤疤道“雨柔言之有理,且待桂英披挂整齐,护卫左右,我再出门查看。”
“放心,我只是偷偷看看情况如何,不会再以身犯险!”想了想,张顺又补充道。
当张顺和曾雨柔协助高桂英穿上她那件破旧的棉甲的时候,他又想起一事儿来,不由高声喊道“王锦衣何在?外面都打成一锅粥了,怎么还在贪睡?”
张顺喊了几声,王锦衣没有动静,倒是别有士卒应道“回禀舜王,今日孙护军轮值,王护军去福山王府吃酒去了!”
“这厮往日勤恳谨慎,今日怎么有空吃酒去了?”张顺心中奇怪,不由下意识嘀咕道。
“舜王,事出反常必有妖,其中必有蹊跷!”曾雨柔闻言连忙提醒道,“此地又名宛城,乃昔日曹公辱及张绣嫂嫂邹氏之故地也。”
“如今情形,与当日典韦身死之日何其相像哉?”
张顺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道“我非曹操,汝亦非邹氏也。我身高八尺,曹操形容矮小;我义军领袖,曹操白脸奸臣;我年轻力壮,曹操老迈疲软,焉能与我相提并论?”
张顺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崇王妃黄氏和郡主朱氏已经穿好衣服,有几分胆战心惊的走了出来。
那黄氏和曾氏二人听了张顺的话,不由撇了撇嘴,暗道人常言曹操好人妻,汝又与那曹贼何异?
张顺当然听不到两人心声,见高桂英已经穿戴整齐,便让曾雨柔、黄氏和朱氏三女藏在房中,自个偷偷的打开院子门伸头往外一看。
只见悟空正领着百余亲卫,和作乱之辈厮杀。
好个悟空,力大无穷,武艺高强,手段凶残。
他挥舞着三十六斤盘龙金箍棒,所向披靡,勇不可挡,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只杀的前来袭击之人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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